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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空达空】表里背反art1(7 / 33)

息激荡,破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深渊法师的盾,趁它们跌落在地的空息,利用荒星跳到它们身后,边绕圈边丢勾玉给自己充能。

敌人数量实在太多,又都是喜欢追着人跑的类型,空遛了它们一会儿,等到即将被深渊法师们团团包围的时候,单手震地制造出岩障,手中风刃接连汇聚,破了四周最棘手的几种元素盾。

几套招式下来后,场上还能飘着的就只剩三个水深渊法师,空又丢了几个草缘剑过去,它们就纷纷掉落在地,和同事们一同坐在地上晕头转向。空没跟它们客气,提剑冲上去一个接一个解决了所有深渊法师,动作干脆利落。

深渊法师全部消失后,从秘境的地心中央生长出一朵地脉之花,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同样是灰扑扑的一根突兀地支棱着。

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抵过好奇心,走上前轻轻触碰了一下最顶端的花瓣。

地脉之花立刻消散在空气中,甚至不需要他主动选择开启,但空并没有得到什么报酬,不论是亮晶晶的石头还是亮闪闪的摩拉全都没有,他只感觉一股异样的暖流迅速钻进身体,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后来派蒙说,他进入秘境以后没过多久,就直接躺着出现在秘境门口,看上去已经陷入昏迷,可把她吓坏了。她上下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伤口,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提纳里来看看,空就醒了。

她问空秘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空只告诉她秘境里有十二个不同属性的深渊法师,而且打完了也没有奖励,派蒙气恼又失望地说了一句“什么嘛!”两人很快就将此事抛在脑后。

空也确实没有在意这个有点奇怪的秘境,直到晚上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器官。

那个器官细嫩娇柔,羞涩地开在他的两腿之间,外形像极了一朵娇小而稚嫩的花。空看着它瞪大双眼,在感到震惊不解的同时,也隐约觉察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和焦躁。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也不知道怎样让身体恢复原状,何况事关自己的隐私,连派蒙也没法倾诉。他也不是没有试图找一些博学又值得信任的人想要寻求帮助,例如钟离和阿贝多,但站到他们面前以后,尝试了几次都觉得难以开口,最后还是放弃了。

好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器官也并没有对空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他还是持续着每天接委托、打怪、刷材料、进秘境的日常,对于身体发生的异常变化,尽管还是感到不理解且有些不适应,但总体来说接受良好。

正当空以为自己和它会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直到他彻底习惯它的存在时,这个刚长出来没多久的陌生器官就迅速让空不得不改变这个想法。

瘫坐在地上的双腿之间,莫名的水渍已经渗透到外裤,只是因为衣服颜色深,暂时还看不出来。空仍然靠坐在郊外的石头上,明明并没有做什么,却觉得比刚刚和岩盔丘丘王打架时还要耗费力气,浑身止不住的发软,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汇聚到下体,连撑着石壁站起来都做不到。

陌生的情潮随着血液一同流遍全身,又化为水液和汗液流出体外。

空此前并没有经历过类似的感受,甚至不明白这是一种快感,心中的情绪又茫然又惊惶,还有对未知的恐慌。身体像要飘上云端一般轻盈无力,但偏偏又有沉重的石锁坠住他的四肢,因此上不去又下不来,被陌生又滞涩的快感折磨得眼角发酸。

他跪坐在原地,仰头靠在石头上,目光好似看向远方,但瞳孔涣散并无焦点,眼眶里不知何时已经蓄了一汪泪,满溢而出以后安静地落下,嘴唇微张着,神情迷茫无助,脸颊和耳尖又染着一层潮红,属于少年人的青涩身躯一阵接一阵地发着抖。好在这里是刚刚被他清理过的丘丘人营地,并没有人看到他这副很明显是被拖入了欲望之中的模样。

他像是陷入幻境一样维持着这副模样呆坐了几分钟,忽然一个激灵站起身,但立刻就因为没有力气差点又跪了回去。空扶住石头喘息着适应了一会儿,眼前的星星点点才逐渐消散。

空咬住牙试图抑制身体的余韵反应,因在动作变化的过程中意识到下体已经泥泞一片而感到气恼和羞赧,但更让他觉得思绪复杂的是,在刚才被迫变得头脑空白的那一段时间里,他好像听到了艾尔海森的声音。

艾尔海森的住宅离传送锚点很近,但空却走得异常缓慢,只觉得从来没有哪一次的旅程像这样艰难过。他不敢把步子迈太大,既要顾忌着收住下体向外流的水,又担心有人发现他身体的异常。

更糟糕的是,他尚且没有走多远,就忽然感觉又有什么东西凑近了自己的下体,不同于之前只是感觉被人轻轻抚摸了一下,这次产生的奇怪感受,更像是有人在短暂触碰之后将什么东西插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那感觉来得太过突然,导致空腿一软直接单膝跪倒在地,全靠及时召出了剑来支撑身体才避免摔倒,他没有闲暇去看四周是否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但又总觉得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的异常模样,心中的羞耻情绪将遍布全身的情潮烧得滚烫,恍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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