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却是逼着他把后位给陆家。
齐暄想:陆家……也算是本朝的大族了,如果他不喜欢楼信就好了。
皇后之位他尚觉得委屈楼信,普通妃嫔的位置怎能配得上他的信信?
但今日这些人若在燕城死伤殆尽,他们的家人又会何等难过。而且楼信未必会喜欢他,他怕一开口,楼信会吓得直接离开自己。
思虑良久,齐暄解下玉佩递给楼信。
兜兜转转,进宫的人却是楼信。
纳奴后的法子是沈长欢提的,大祭司远在星酌殿闻说这件事时,冷笑道:“那个位置是留给天命之人的,陆家竟也敢肖想?出个奴后已算抬举。”
星酌殿柔和神光拢在大祭司身上,先帝站在他身旁哄着他:“长欢所言极是,孤这就拟旨。”
有先帝诏书在,陆家不敢不从,毕竟这位先帝当初在凛月城也是一等一的疯子暴君。
大婚前齐暄想过很多,若陆家人安分,就放在宫中做个摆设,若不安分,他早从风月楼搜罗了一批人进欢悦阁,每日被调教,料想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大婚之日,他名义上的妻坐在椒房殿内。
龙凤烛,合衾酒摆在桌案上。
陆相唯恐他不宠幸这个大公子,连迷情药都用了。
眼前这人身体微微颤抖,似是难耐。
齐暄拿秤杆随意挑开盖头,见到新后好看的相貌时,齐暄怔住。
他朝思暮想的人,真的穿着重重叠叠的红衣嫁给了他。
他来得迟,楼信药效发作,面颊绯红,眉眼收敛了锋芒,感觉到人来,凑上前主动吻了他,他还记得那时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像某一年东宫内粉白色的海棠花开了又落,轻飘飘的,怎么也留不住。
这个仅有的吻,在前世美好得就如同一场华美的幻梦,只维持一阵,就散了个干净,之后就是血淋淋的疼——他喜欢的人亲手杀了他。
上一世,那份诏书除了齐暄、沈长欢、先帝外,只有陆铮明见过。
齐暄没打算平白折辱人,从未昭告过天下,也没告诉楼信。楼信不喜欢他,大婚过后他对外宣称:皇后年纪尚小,还未及冠,不宜侍寝,暂且先养在宫里。
今生,他重生在大婚前一天,早早昭告天下他纳进来的是卑贱的奴后。楼信被陆家困着,定是消息闭塞,所幸,楼信比想象中乖很多。
大部分时候,他给楼信什么,这人都乖乖受着。
至少此时,凉冰冰的玉势堵在花穴里,楼信毫无怨言。玉势是寒玉所制,不可能被捂热。
思及此,齐暄继续肏干身下的美人,美人后穴甬道温软,正好适合承欢,至于前穴,这人说话着实气人,冰着也好。
楼信此时相当难受,他后穴热意上涌,前穴冰凉一片,似是要封存欲望,偏生楼信还是想要得很,他甚至想:如果有两个齐暄,自己立在他们中间,被他们同时粗暴肏弄,也许花穴就能得到满足了。
此时他没想到,他之后确实用了差不多的体位,不过前面是被训诫姑姑拿着暖玉抽插,后面被陛下肏干。
现在性器剧烈摩擦肠肉,撞击那处敏感点,高潮过几次的他在齐暄大力肏弄下几乎要趴不稳,齐暄像在发泄着什么,撞得极狠,囊袋噼里啪啦打在臀肉上,莹白臀肉青紫一片。
在气头上的齐暄双手分别掐住他腰窝,就着这位置进得更深,每回退出去都带出外翻的肠肉,他光顾着开拓身下后穴紧致的美人,甚至没发现美人快立不住了,修长脖颈探出桌案,无力下垂,绸缎般乌发只有几缕还在背上,大部分垂到两侧地面。
楼信面颊潮红,眸中水光格外潋滟,垂首目无焦距望着地面,两只手掌心紧贴光滑桌面,手指抓着案沿太久,已是累极。
他动用灵力将手腕脚踝束缚在桌案上以固定自己,细小藤蔓从桌面上生长出来,圈绑在四肢和腰身上,这桌案不比床榻,窄得很,齐暄攻势太猛,他怕自己真摔下去。
固定好自己的楼信感受到花穴中异常冰凉的玉势却犯了难。后穴还被陛下侵占着,玉势花纹凸起太多,插在穴内,碾磨穴肉,着实不好受。
他现在还很难控制双穴自由张缩,想容纳身后肉刃,后穴必须放松,想夹住玉势,前穴又不得不收缩,后穴一松前穴也跟着松了。
那玉势实在太冰,一碰到艳红色穴肉,穴肉就被冰得下意识松开,加上齐暄肏弄得太狠,那块玉势掉了好几回,齐暄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将其塞回去,继续碾磨花穴内的窄谷幽径。
楼信一边挨肏,一边忍受花穴内时不时的冰凉刺激与碾磨,他记得之前在话本上看过一种玩法,是他被贬为真正的侍奴后,训诫姑姑在他体内放置玉势,往后穴塞姜,姜条辛辣,后穴只能放松,于是前穴的玉势因此掉落了五次,训诫姑姑为罚这个不守规矩的淫奴,前前后后往他前穴中送了五根姜。前穴被姜汁折磨时,后穴全程被软鞭鞭打,罚完之后,后穴已是破皮肿烂。
齐暄不想他那么轻易死了,连欢悦阁给他用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