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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婚(下)(修3)(20 / 24)

他忽然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信信未免太会了。

齐暄的声音染上情欲,格外低沉:“信信喜欢被这样束缚?”

楼信觉得身下的花穴有些热,情动道:“臣喜欢的。陛下分明也喜欢这么待臣,不是吗?”

齐暄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动作很轻,楼信在他撩拨下逸出声喘息。

碰上楼信微凸的喉结,齐暄在上面反复摩挲,意味不明道:“孤的信信真长大了。”

楼信软声:“陛下喜欢这样待臣吗?”

齐暄吻在他喉结上,缓声道:“喜欢的。”

私处好像又渗出了蜜液,这个被生子药改造出来的地方太过敏感,自从破身后,似乎总在欲求不满的路上,渴望被插入。

楼信问齐暄:“陛下可以赏臣……玉势吗?臣前面有点痒。”

齐暄有些吃味,沉声道:“信信宁可要玉势也不要孤帮你疏解?”

楼信脸庞泛红,他是想要齐暄进入,但是……他这里太窄,齐暄若是进去,他会受伤,更别提承宠后要挨罚。

三十下紫竹板,他是真受不住。

他小声开口:“陛下用手指……”

楼信话未说完,脸上已是绯红,他这话好像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

不行,自己现在是齐暄的奴后,要有为人奴宠的自觉。

顾及做奴后可能会有的规矩,他主动调整成齐暄原先要求他爬行时手肘撑床,分腿露穴时的姿势,这姿势在床上可比在地上好做很多,他把那处内壁渗水的淫穴呈送到齐暄手边,声音弱不可闻:“求陛下管束臣的…前穴。”

尽管称呼和仪态还是有错,但瞧见信信主动门户大开,正在努力扮演自己侍奴的模样,齐暄欲念瞬间占据上风,声线也较平时喑哑:“孤…允了。孤的信信可要忍着些痛。”

话虽如此,他还是竭力克制自己,小心将手指穿过圈口送进信信的穴道中,这处圈口虽合不拢却着实太窄,此时堪堪通过两指,却在昨晚被他粗暴肏开来,从睡眠到朝会,前后换了两根玉势,今天又被他踢过,还拿镇纸责打了几下,以至于现在花蒂还缩不进蚌肉之中,阴唇色泽嫣红,花穴圈口也异常红肿。

那处今天被罚得太重,齐暄已是格外温柔,饶是如此,手指进入时,楼信还是疼得轻嘶了声。

齐暄关切询问:“信信可是伤到了?”

楼信声音有点哑,眉目低敛道:“没有,陛下可以再重些。”他虽怕疼怕羞,可也想去迁就齐暄。

这回齐暄没像大婚之夜那样不管不顾,横冲直撞,手指只在内壁施了些许力道碾压,他现在回想自己先前做了什么混账事,顿觉愧疚。

如果楼信恢复力稍差点,恐怕现在穴道内会遍布细碎的伤口,他今早替楼信取出第一根玉势时,上面除了淫水外便是白浊和血渍。好在他为信信清理时,里面伤口已痊愈,不再流血,所以才有了信信上朝时体内塞的第二根玉势。

他本想朝会后回椒房殿要了信信,却因误会狠狠责打了信信,他还真是……过分,如果信信真的介意,他不敢想象后果。

不过说来也奇怪,楼信动心得太快,若说其中没有古怪,齐暄万万不信,等今夜陪完他的心上人,他打算好好查一下楼信今生的变数。他有些嫉妒过去的自己,在今生这么快就占据楼信的心,他重生太晚,只在大婚前日,根本没弄清楼信之前和自己发生了什么。

直接问楼信是最快的方法,但齐暄实在是不敢了。想从楼信嘴里套出实际性的话很难,这点他在上辈子就领教过。

上一世他派出去的探子说的是陆大公子与楼信长得有几分相似,楼信在那之前从来没表露出任何陆家的痕迹,只在封赏前说要离开上京处理些旧事,甚至错过了庆功宴。

齐暄根本没往那方面想,直到大婚时揭开盖头见到了楼信。

他原以为楼信的生母可能是楼家旁支,朝会时镇国公却说楼信是自己的亲孙儿。

前世他允楼信朝会后归家几日,楼信觉得自己身份太尴尬就没去参加朝会。

从前世镇国公后面的反应来看,楼笙也不知晓楼信和陆大公子为一人,不然楼笙应当会很乐意楼信做自己的皇后。

楼家从不站队,且只忠皇帝,不忠太子。这一世楼笙强烈反对是因为他名义上已经娶妻。

可据他所知,镇国公与夫人感情甚笃,只有一子一女,皆早亡。长子楼旌还未成婚便战死在北境要塞,尸首葬在京郊的英灵山上,大胤兵士的地位很高,这点根本做不得假,次女楼怜月当年是上京颇负盛名的美人,身体太弱,未嫁人就病逝。

先帝在齐暄生父燕王谋反后,把他生母沈君逸幽禁在原先的重华公主府。沈君逸在忧思中诞下齐暄,齐暄出生那年,楼怜月病逝。

他之所以对那年印象深刻,是因为先帝看重的镇国公失了唯一还活着的女儿,刚好盖过了他这个燕王余孽出生的消息,让他在公主府平安无虞长到了五岁。

先帝想起处置母子俩时,已是齐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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