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汪水渍,齐暄冰凉手指混合淫水插在他身后,在里面慢慢戳弄,触到里面微凸的点,楼信颤了下,齐暄这手指……
他软声道:“陛下……别,别碰那里。”
齐暄轻笑:“你没有拒绝孤的资格。”
空余的左手微动,珠帘后的水盂出现在手中,他看了眼空荡荡的水盂,将其平放在楼信腿间。
楼信此刻觉得花穴异常空虚,他想被齐暄填满。
青年发出难耐的呻吟。
后穴则在不轻不重的按压下迟迟不得趣。
楼信不想要齐暄的手指,他想要齐暄进来,想被身后这个人占有,粗暴点也没什么。
可是眼下,他垂眸盯着冷硬的地砖想:他要怎么开口?
他甚至都不知道齐暄现在对自己是什么感情。
喜欢还是深恨,又或者二者兼有。
齐暄昨晚虽幸了他,大部分时候却是用手指或者器具进入,似乎并不是很乐意碰他。
楼信头一次感到喜欢是多么磨人的一件事。
既怕开口,对方觉得自己太浪荡,又怕一直不说,平白错过。
可偏偏,照话本中的走向,齐暄今生不会喜欢他,他也不能喜欢齐暄。
若是喜欢,便会不舍,不舍之后,余生困在欢悦阁中与淫器作伴,看齐暄与他人携手同行又该多么难捱。
身后手指还在敏感点戳弄,花穴淫水淅沥外流,落进瓷质水盂。
照话本所说:等到齐暄厌了他,那里就只会被训诫姑姑的手指或者冰冷的器物进入。
楼信不敢再想,竭力强迫自己享受短暂的欢愉。
身体渐渐放松,喉间逸出轻吟。
看到美人持续发情,齐暄身下早起了反应,却不着急,专心致志欺负楼信,手指才往那处凸起戳弄几下,不到一刻,水盂竟是注满了。
齐暄心下讶然。
楼信远比他想得要淫荡许多,这样一来他为楼信备下的许多玩意儿也能派上用场,欢悦阁历来是调教男宠的地方兼男宠住所,楼信住在那儿不合礼制,椒房殿也得再添置出个刑房,才能喂饱楼信下面两张嘴。
这样淫荡的贱躯合该好好管束。
不过他又怕把人逼得太紧,楼信会吓得离开。
上一世,楼信在看到紫宸殿内的画像后,那副慌乱模样,齐暄至今难忘。
宫女端着避子汤进来时,齐暄早已抽回手指,坐在龙椅上,慢条斯理擦去手上的湿痕,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楼信的墨发与红透的面庞,还有高耸的臀尖。
伏趴在地上的美人雌穴大张,淫水还在外流,齐暄早换了新的水盂去接,滴滴答答声在殿内格外明显。
宫女对殿内淡淡的腥甜气息并无反应,将避子汤放在龙椅前的桌案旁边就告退了,摆放避子汤的托盘内还有根玉势,比楼信摔断那根略短,差不多粗细,凸起却更多,也是个磨人的器具。
楼信察觉到殿内进了第三人,尴尬万分,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看鹅黄色衣衫从面前掠过,那个宫女似乎打量了他一圈。
楼信无奈心想:他这幅跪趴露穴,臀上布满鞋印的淫态,前世他从没敢想,今天却实打实做了,还被其他人看了身子。
看来,齐暄是真不喜欢他。
话本里的故事真要成真吗?他好不甘心。
明明,他是有点喜欢齐暄的……
如果非要他选个认识的人共度一生,那个人只能是齐暄。
两辈子,他好不容易才明了自己的心意,齐暄却好像不要他了。与金銮殿内的香艳景象不同,外面夏光绚烂,炙烤着凛月城,炎热得让人发懵。
宫女碧珠穿过殿门后,往转角走,吴嬷嬷远远喊她。
她小步跑了过去,清秀脸庞被暖融日光晒得通红。
吴嬷嬷面色沉肃,问她:“今日见到那位贵人了?”
碧珠点头。
她原先在漓城风月楼中做事,见过被调教的奴宠不知凡几,地上跪着的那个,陛下到底给足了皇后体面,用在他身上的伎俩堪比小儿科。
吴嬷嬷追问:“那位贵人你瞧着如何?”
碧珠脆声道:“青涩有余,在陛下面前挺乖巧,不像是个能放的开的,但身体却极其淫荡。”
吴嬷嬷好奇:“有多淫荡?”
碧珠回忆:“那位贵人前穴内无异物,也无脂膏,淫水却流满了水盂,穴口红肿,淫水透明,估计是被陛下责打就流了这么多水。”
吴嬷嬷犹疑:“你确定?”
调教过那么多位奴宠,没调教光被打就能发情的她却只听说过这一位。这可是个天生的淫物。
碧珠补充:“陛下今天也没置情药在殿内,奴进去时,陛下衣冠齐整,靴子上还有些水渍。嬷嬷怎么看?”
吴嬷嬷也有些兴奋:“你真瞧清楚了?”
碧珠道:“妈妈还信不过奴的眼力吗?”
吴嬷嬷笑得合不拢嘴:“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