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径直撞入他早就问过的人类生殖腔,你痛苦地抓着他的肩膀,立刻就见了血,你们两个都是。他愣了愣,反复确认下体的血色,慌张地不知道怎么办,“瑞娅!都是我的错,你流血了,该怎么办?!”章鱼的概念里并没有做这种事会润滑扩张,或者流血的理念。他问别人,也都是含糊不清地回答,更有甚者要直接带他上岸和别人学学。他不要和别人学,他只要你。你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反复抓挠着他,咬着他出气。他杏眼湿漉漉的,面对你的发泄毫不躲避,急切又无助的样子好像热锅的蚂蚁,却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笨拙地撕下一小块腿肉递给你吃,嗫嚅你的名字,眉眼耷拉着又忍不住向上瞄你的表情。你瞪了他一眼,本来就痛,看见他撕自己腿感觉更痛了。但是他慌乱又不知所措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可怜,你只得叹口气反过来安慰他,“让我缓一缓,先别动。”他乖乖点头,只是凑近贴着你。你们两个这副样子着实有点诡异,为了缓解尴尬,你只得给他开始讲人类女子的身体。其实你也没有经验,奈何船靠岸的时候你在酒馆里总会遇见一些成熟的大姐姐一起喝酒。酒后聊天的内容荤素不忌,你就这么听着,从一无所知到一知半解到了解一些。少年低头埋入你的胸,听见你说的东西亲了亲近在咫尺的胸,“下次不会这样了……”但是亲上去的感觉又让他心痒痒的,少年抬起头看向你,舌尖从圆球底部舔到顶端的朱果,眼露祈求,拉长着语调示弱撒娇:“瑞娅,我想——”只是亲亲的话,不会痛吧。为什么他不能是个人类呢?或者为什么瑞娅不能是只章鱼呢?两个人从出生就一直锁在一起最好了。他在海里无所事事过了五百年才遇见你,在他之前的日子里你都去哪儿了,他真是白白浪费时间。你们两个都已经这样了,横竖你是逃不过他的,你移开视线没说话,得到你默认的怪物开始耕耘着他全新的领域。岛上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有远方海浪的声音,有零星的鸟叫声,都盖不过你耳边好像擂鼓一样的啧啧吻声。你知道他触手上有吸盘,他跃跃欲试地把吸盘对准了你的胸,拔出过后你胸上有两个圆形的印子。好在你常年风吹日晒,皮肤是蜜色,不太看得出来,但是这印子你们两个心知肚明而且看的很清楚,也足够你害羞的了。他玩上瘾了,在腿上找着最适合你胸型的吸盘,拔出时你的整团乳肉都被吸盘拉高,皮肤上的黏着感一点点被撕开,然后乳肉回弹到胸前胡乱地摇晃起来,像迎风的海浪。你脖颈被他舔得湿漉,头向后仰却只能抵靠粗糙树皮。“亲亲我,快亲亲我!”少年焦急地哀求,分明整个人都把少女顶在树上彻底侵犯,却还在贪心索求少女的主动。你把他的整张脸往两边扯着做了个鬼脸,没如他愿。他得不到安抚,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想起来埋入你体内的y茎顿住动作,紧张地看着你表情。发现你似乎没有在痛苦过后,他开始小幅度动着腰磨蹭穴口。你看着眼前的树木发呆,你不会用树做船,顶多做个木筏,可一块木筏能在海上飘多久呢?你思考着怎么离开荒岛走神,忽然感觉身体被颠了一下,你对上他视线,他已经用手垫着你臀部向上挺动起来。他牙齿顶住你的肩膀,临了还是没舍得咬,只是用唇瓣重重抿一下。即便你们这么亲密,你的视线也依然不在他身上。为什么呢?他问着你,也问着自己。同族的求偶结合只看对方强大与否,事后各自离开。可他不止想这样,哪怕不为了繁衍,不为了结合,他也想和你在一起。他的视线向月亮一样笼罩在你身上,你却鲜少回应这月光。“我在想怎么用树做个船离开这里。”你大概知道他为什么怨你,只是照实说。他埋在你的胸间头也不抬,声音隔着乳肉传过来有些闷闷的,“不需要,我随时可以带着你走。”你哑然,也是,这么大个章鱼成精,都能带着你从飓风里逃出来,还怕一个荒岛?自知理亏的你摸摸他触手表示安抚,全然忘记了这场暧昧情事的开始是他理亏的强迫。“你多少岁了?”你好奇这种海怪能活多久。“548。”他含着你的朱果模糊不清地说着。“我甚至没有48岁。”你连他岁数零头都得折一半,怀里的人动作一顿,随即当没听见一般努力耕耘着。他这不是活了五百多年才刚遇见瑞娅吗?为什么不能给异族一点点机会?他在章鱼同族里也很年轻的,变成人类也不显老。没听见,他绝对没听见瑞娅嫌弃他老。你倒是没想那么多,你只是单纯感慨这倒霉玩意真能活,500年,你都不敢想这日子得多无聊。
“喜欢,好喜欢瑞娅。”少年的杏眼看着你像看着群星降临一样,迷乱失神到只会盲目地喊着喜欢。你捧起他的脸,赫色小卷发,配上一张有圆眼的娃娃脸,真的很可爱。“你已经五百多岁了,不要这样撒娇。”你如愿以偿地看见他僵掉的表情。大章鱼试图篡改你的记忆,“我没有,我说的是5——我,我十八!”好,人类的谐音被他急中生智学会了。“我不喜欢刚成年的。”你又换了一种说法,把他两头都堵住。他眼睛左右瞟也没想明白到底怎么被绕进去的,于是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喜欢多大的?”他环抱住你的腰,把你整个都揽到自己怀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样,他开始大力抽cha起来。你被他的腰向上抛去,然后重力迫使你再次坐入他挺立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