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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倒红酒/做完这次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做我的狗(19 / 21)

要告诉我,这样一来你们就无法处理了。”

“当然不会!”

被叶应的眼神架在火上烤,公关部老大不得不把部门内的同事通宵整晚合计出来的解决方法摊开来。

叶应从头听到尾,发现林敬槐是确确实实给公关部的人出了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毕竟林敬槐昨晚上发癫,不仅叫了他的名字,还问他是不是爱自己。

活脱脱一副被公司老板当小情儿又被pua踹了最后自降身价的落魄样子。

叶应闭了闭眼睛,“要不换个思路……给我把罪名坐实了,让他成为受害人,应该不会对他的事业有多大影响吧?”

“这也不太行。”公关部老大如实回答,“您形象受损,对公司股价影响才是最大的。”

“……你直接告诉我,什么办法能把损失压到最低。”

“对外宣称你们是自由恋爱,林先生沉寂两年,之后再看是复出还是转幕后。”

叶应有感觉自己的血压已经上来了。

他头疼,回忆了一下自己昨晚醉酒对林敬槐说的那些话。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林敬槐彻底出局了。

妈的,他这辈子最讨厌自己打自己的脸。

在公司折腾了一整天,叶应不得不接受自己手里最好用的一张牌一夕之间轰然倒塌的现实。公关部最终定论是让林敬槐先沉寂下来,后续与各个合作方的赔偿商量事宜有专门的部门负责,他作为大老板,已经不用再细致了解了。

因为脚扭伤了,下班前一个小时,叶应已经进了办公室躲清静。

他找了熟人的公司帮忙一起做危机公关,对面老板趁机狮子大开口,他冷笑,“是不是老子只剩下骨头,你都得嚼吧嚼吧再吐?”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翻了个白眼,“江铎,别让你弟弟落我手里了。”

历尽艰难敲定了合作,叶应感觉自己已经是去了半条命。罗松进门来汇报工作,他满脸快要升天的淡漠,装了几分钟,又腾地坐起身,跟罗松强调,“所以就是不能跟前男友有事业上的牵扯。”

收拾收拾下班回家,叶应发现他和林敬槐的牵扯其实远不止事业上而已。他控制着轮椅驶进客厅,抬眼就看见林敬槐正从楼梯往下走。

那混蛋突然出现在他家里不说,穿的还是他很熟悉的居家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手里还捏着本书。

叶应沉默了,没有回头看站在自己背后的罗松,也没有扭头确认管家和副管家都在什么位置。他只是觉得稀奇,但也忍耐着没有问林敬槐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他家这种废话,只是控制不住狞笑,“你是真藏得够深的,林敬槐。”

要说罗松在寻常事务中站在林敬槐那边,叶应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大学的时候,比起尽学了些脏手段的他,罗松确实要更看好专注认真的林敬槐。

可现在这人直接连叶家的佣人管家都笼络了,真的让他觉得恼火,又稀奇。

“什么意思啊,你现在是叶家的主人了?”

叶应说话的时候,眼里的恶意都不加掩饰。林敬槐知道这应该是个送命题,但他没有保持沉默。他顺着楼梯往下走到叶应身边,接管了轮椅让罗松可以离开即将成为战场的地方,然后推着叶应往客厅沙发那边去了。

“不要这么想,阿应。我过来只是因为这边够清净,记者狗仔都不敢过来闹。”

叶应抿唇,下颌线绷得很紧,面色还控制着没有变的太难看。他撑着轮椅扶手挪到沙发上坐下,眯起眼睛像是毒蛇一样打量着林敬槐,“你很喜欢现在这种状态?”

叶应不细说,但他觉得林敬槐应该要知道他所说的“现在这种状态”是什么意思。他有些恼火,等不及林敬槐给他答案,先没忍住低吼,“你本来应该光鲜亮丽的,就非得上赶着来给我做保姆是不是?!”

“这有什么不好?”林敬槐在叶应腿边半跪下去,脱了叶应的鞋袜仔细检查过扭伤的脚腕。他轻轻按了按,惹得叶应倒吸凉气抬手就推他肩膀,可他不退不让,从一旁矮几拿过早已经准备好的活血消肿的喷雾,喷在了脚腕肿大的地方。

把喷雾放回原处,他双手并用按摩着叶应因为久坐而有些发胀的小腿肌肉,抬起眼皮对上叶应的视线,“我们都需要休息了,阿应。”

“就趁现在这个机会吧,我们好好休息一下。你的身体有些超负荷了,管家说你已经吃了很长时间的安眠药。”

叶应眼皮子一跳,“他干脆把我一天吃几口饭也告诉你。”

林敬槐沉吟一声,“这个我倒是还没来得及问……”

“你滚!滚蛋!妈的你简直不知好歹!”

叶应气急败坏,可糟糕的是这人赶也赶不走。他脸色发黑,被林敬槐推进电梯上楼去换居家服。

两个人曾经是恋人,叶应不断在内心强调,“曾经是”,所以换衣服什么的,其实也没有那么特别需要回避。

实则是他真的赶不走林敬槐。

他板着脸换了衣服,路上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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