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巨鲨。米格尔似乎要脱水了,你翻身去给他倒水,他喝水的时候你把孩子归位,然后比什么都自然地往米格尔怀里钻。故意忘记了给他擦一擦,那里含着你的精液,多动一动就会漏出来。
我哪里也不会去。米格尔疲倦地贴着你的额头,他非常非常小声地说话,很怕把女儿弄醒了,他现在真的没有力气再把女儿哄睡一次。
我在你的身边,我哪里也不会去。
这个答案很好地哄好了你。你神采奕奕地在他的怀抱里缠手缠脚,用鼻尖磨蹭他颌下的皮肤、脖颈的皮肤。你又开始说你爱他,说你爱他爱得心脏疼这样顺嘴就来的话,把你还半硬的下身填回米格尔身体里。你看到肉缝里原先弄进去的精液被顶出来,滴到床单上。
他被你弄得皱起眉头,但实在睁不开眼睛,也就由你这样小幅度地,很体贴,实则很不体贴地又弄到了一次。
你缠着你的巨鲨,你又满进去之后就在暗中索他的乳头,往嘴里吞了一下,才含着比之前更夸张地入睡了。
米格尔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你们带着孩子回到王都,除了你出门,他根本就不出门。一开始为了防备他出门你不给他衣服,后来你又怕任何人看到他,所以你又给他衣服,放了比之前更多一倍的侍卫来盯梢。
但你的米格尔根本就没有要出去的意向,你不在的时候,譬如你跟随王储开会,你参加聚会,这些时候他都在家里静静地认字、看书,以及等你。
你以为你可以一直把米格尔藏得天日不见,但是被你处置了的父母秉着鱼死网破的恨意把这件事捅到国王面前,要你为你的荒唐给出一个交代,你的王储想了个办法。
带他来见见他们,你不是说他会走路吗?王储说。我也很好奇,不如就把你的孩子和米格尔都带来,让我父亲为她洗礼吧?
你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而你的米格尔仍旧生活单调,看书、喂孩子、等你,你回来之后当然带着情绪,所以他需要哄好难缠的你。
你和你的父母只有最微薄的血缘。你的父母恨你,他们对你的荒唐无度感到恶心,你的行径不符合他们体面的预期。你是威胁、笑柄、他们摆脱不了的疯子,而你同样也觉得他们是你摆脱不掉的累赘。
这一件事本该结束,你带孩子给国王洗礼,承认孩子,米格尔都属于你家族的一员,但你的父母无法容忍这等羞辱——找兽种进家门在他们看来比娶一名妓女更让人无法忍受。因此在你清算家族事宜准备单过的时候,你的父母派了杀手来到你家。
当你知道消息的时候你吓坏了。生死是一件小事,你在战场上从来如此,但此刻你吓得六神无主,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进卧室。
你的米格尔坐在床边,他的手还在滴血,不是他的。被撕开的人体碎在地上,而他正用鲜红的手抱女儿,微微摇晃她,你可怜的小宝贝被动静吵醒了,还没睡够。刚才还在大哭,现在又抽噎着,含着母亲的乳头昏昏欲睡了。
你的心掉下来,掉进嘴里,嗓子里,胸腔里。你总算觉得自己清醒了,这时你才发觉你脚软得厉害。米格尔把孩子抱给你,自如地去洗了个手,换了衣服,在这个过程里你叫来手下清理了狼藉的地面。噢,你总算反应过来,对于匮乏食物的巨鲨而言,人类曾经只是他的食材之一。现在这头食人鲨过得养尊处优,你也自然地遗忘了人与他之间最开始的联系。
你把抢枝配给了米格尔,不过这是第二天了。此刻你腿都软了,你往换完睡袍的米格尔身前躺,他还没把孩子放下,你就又来折磨人。米格尔不得不改为侧抱你们的女儿,然后另一只手用来抱你。
你说你吓坏了,你心都不会跳了,你让米格尔摸摸你的胸口,说你多可怜,你多想他,你多担心。米格尔应该相信你的话,他大概不清楚人类总是满嘴谎言,所以他让你不可以再发出声音,让你在他的另一侧怀里躺好,休息休息。
可你本来就不安分,所以你在他衣服外嗅了一会,就隔着衣服去咬他的乳头。你嘬得他没有办法,把奶渍弄湿了一片,他只好主动撩开衣服,把乳头抵进你的嘴里——一会你的米格尔又得去重新换衣服。
洗礼被定在很临近的时间,你给米格尔订了很多衣服,在送来之前你不清楚那很多,你觉得合适的都指了,现在才发现多得过头。米格尔也被弄得很惊讶,他没有出门的机会,对人类的衣物也不了解,你让他穿了又脱,你总觉得他穿每一套都恰到好处得完美,而这太可恶了。这怎能不可恶?有那些该死的眼珠要看你的米格尔,你又让他把这套也脱下来——
都不好。
最后是米格尔在你的身上,把你深深坐和夹进去,这件事才总算结束。你很不甘愿地这么应了,于是你们就抱着女儿去参加洗礼。
她那天很精神,还张着没有牙的小嘴巴朝国王笑。国王好奇她,也好奇你的米格尔,王储也是。不过他们都感到失望,因为米格尔看起来只像是你勇猛无匹的沉默侍卫,和他们想象里稀奇的、艳情的深海种大为不同。
王储觉得你的口味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