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瞪瞪地感觉有人扒光了他的衣服,他呜咽着喊:“不行了……呃嗯……不能做了……”边喊边分开两条长腿,抓着陈许淇的手指沿内裤边缘拨开阴唇,往肉逼里塞,肿胀热烫的穴肉柔媚地吮吸他的指尖,哪像是不行了的模样。
陈许淇挣开唐萧的手,猛地在他湿透了的内裤上扇了一巴掌。
“逼都被别人操肿了,还敢来勾引我?”
陈许淇说完又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凑上去亲昵地耳鬓厮磨:“我不和醉鬼上床,你除外,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唐萧抬起脸,似乎是想定睛细看,眼珠子却怎么都对不上焦距,于是急中生智,啪地拍在陈许淇屁股上揉了几下,迟钝地说道:“平的,唔……是小陈哥……”
唐萧已经很多年没叫过他“小陈哥”了,陈许淇这会听着却完全不觉得高兴,手指上移,扼住了唐萧的喉结。
“我真他妈想咬死你。”
“我真他妈想咬死你。”
脆弱的喉结被人扼在指下,唐萧呼吸不畅,脑袋愈加发懵,不明白陈许淇为什么又生气了。
“小陈哥,不要……”不要生我的气。
陈许淇听话听一半,顿时更恼了。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凭什么只要别人,不要我?
他扼住唐萧咽喉的那只手缓缓用力,看着对方痛苦地皱起眉,脚趾蜷曲在床单上摩擦。陈许淇指尖挑着唐萧深色内裤的边缘把它褪下来,毫无征兆并起三指捅进腿心软烂湿腻的肉缝里,刚一进去,一团滑溜溜的水液就浇在了他手上。
简直像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逼。
“这么多水,下午和江柏没少做吧,水流得都止不住了。”陈许淇勾着肉逼里的软肉快速抽插,仅仅捅了十来下,里面就像泄洪了一般,“咕叽咕叽”地往外吐水,喷得满手臂都是。
“呜……啊啊啊……”唐萧臀肉颤抖,双腿虚软无力地敞在两边,不停地摇头。
陈许淇舔掉唐萧脸颊上的泪水:“他是怎么操你的?”
“他、他……”唐萧迷茫地回想,“他往我身上滴蜡,然后……插我后面,又插我前面,还……还射进去……”
“继续。”陈许淇揉捏着唐萧被抽打得肿到内裤都装不下的臀肉,“我不相信你和他只做了这一次。”
“……他非要把手塞进来,还舔我那里,”唐萧单是回忆起当时的感觉,就浑身颤栗,肉逼一股一股吐着骚水,“他操得特别狠,唔……最后用蜡油把我那里堵住了……”
陈许淇很想问唐萧疼不疼,有没有受伤,面上却是狞笑:“你那里是哪里?骚逼吗?你这骚逼已经被人用手玩松了,还敢送上门给我操?出去站街都得倒贴钱!”
唐萧一个众星捧月的少爷,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他泪腺浅,一激动就容易哭,满脸是泪:“我不做了……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做了……我要回家……”
“想都别想。”陈许淇的双眼在昏暗的床头灯下隐隐泛着捕猎者般的幽光,“把腿打开。”
唐萧羞恼地夹紧双腿,却被陈许淇有力的大手挤进腿缝里强硬掰开,掀起粘连在一起的小阴唇,轻松捅了四指进去,如同在手掌上挑了一只松软的肉套子。
手掌比硬成棍的鸡巴更灵活,而且更加宽大,在里面连勾带戳地乱插一番,肉褶间那块最为敏感的软肉就不知被拿捏着玩了多少回,唐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腿往外漏水。
“真浅啊……他也摸到你的子宫口了?”
陈许淇中指绕着底端软嘟嘟的肉环转了一圈,指尖猛地戳进环心的小洞里。唐萧闷哼一声,小腹抽搐不断,无人触碰的鸡巴晃了晃,自作主张地吐出一连串精液。
“喜欢被摸子宫?嘴上喊着不要,这根骚鸡巴可是爽得射出来了。”
唐萧的舌尖垂在下唇边,被酒精和情欲占据了的大脑根本无法解读陈许淇再说什么,无意识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喜欢……喜欢摸……”
陈许淇火气下涌,胯下烧得快要炸裂,但一想到唐萧对谁都是这副来者不拒的样子,他恨得直咬牙,直想把这骚逼捅坏操烂,除了他再也没别人愿意要。
他将拇指并在掌中,挤在温软滑嫩的穴口稍加用力,柔媚的甬道被撑成了瓶口粗的圆形,手掌缓慢破开层层媚肉,完全没入其中,卡在掌根的骨节上。
“呜……好疼……不要进了……”
“你不是喜欢么?”陈许淇转动手腕活动被肉道紧窒纠缠着的手掌,微微张开五指,攥握成拳,棱角分明的指关节撑得肉逼变了形状。
健硕的手臂上青筋凸起,狠狠地在娇嫩的肉道里捣弄,捅进深处研磨翻搅,唐萧被他坚硬的骨节硌得生疼,可是被碾过敏感点时又格外爽,脑子里天旋地转,脸上口水横流。
拳头砰砰地撞击着子宫口,打得那圈肉环软腻熟红,中指关节深深嵌入中间的小孔里,肉唇紧绷到透明,软乎乎地吮吸着陈许淇的手腕不断蠕动,将手腕吞吐得水光锃亮。插在肉穴里的手变拳为掌,陈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