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以让已经位高权重的华董事长和他指定的万赫继承人、华彰的亲姐姐华茵亲自出马的,所以这块业务便交给了留学归来堪堪几年的弟弟华彰作为磨砺。
本也不至于华彰亲自前来,但这位小华总不知怎么的有着比大华总还要认真严谨的工作态度,往往做事喜欢亲力亲为。他认为万赫就算在城市里头再风生水起,县城这一块仍然还是一张白纸,即便人脉可以牵线搭桥,仍不如把资源全部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他来了,他很清楚,要先把基础打好。
显然热情的宁县人也没想到这么一位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会亲临,比起受宠若惊,他们更多的是意外和调侃。没有人觉得万赫的公子有多么高不可攀,于是现在的情况是,比起聊项目,更多的是在打华彰的趣:一桌几乎全是叔叔辈的饭局里,小辈自然而然地成为长辈们重点宠爱对象。
“华总家境这么优渥,还能这么努力,可真难得啊,哪像我外甥,家里中了个彩票,就开始不学好了…”
“哟,海归硕士呢!华总真是年轻有为啊。结婚了没有?我有一个侄女,人长的也很漂亮…”
“华总相貌堂堂,车也买的十分般配人啊。s级的迈巴赫可是第一次在宁县露头,停外头吃了好些灰还是那么招眼。刚才一看干干净净,去哪家店洗啦?那洗车工怕是这辈子都没洗过那么贵的车吧?哈哈哈!”
华彰已经在一晚上带着方言气息的胡扯和尬吹中麻木了,但仍然是有问必答的,这就随口应道:“加油站对面的修理店。”
“唉呀,是不是叫阿健修理店?”建材公司的经理问道。
“好像吧。”华彰不冷不热答道,一提起这个名字,孟扬那张刀刻斧凿般的俊脸还会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经理表情就开始有些微妙起来:“噢?里头还有个长得挺帅的修理工是吧,皮肤挺黑那个,他还在继续干活吗?”
“…嗯大概吧。”华彰也没见到修理店里有其他人,但想来大概就是孟扬了,便如此答道。
闻言桌上其他人也露出了有些微妙的笑容,有面露懵懂的,旁边人立刻低声提示起来。
这可真是怪事,今晚饭局上都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华彰不能理解为何他们会知道一个籍籍无名的年轻修理工。
“还以为扬名之后他不用再做那种苦活累活了呢!”看着华彰仍是面露不解,有个银行的业务部经理便带着一种男人要说某种隐秘低俗笑话时的神情调侃道:“还好华总没结婚,不然这趟要是带着老婆来的,可就大事不妙了哟。”
其他人不约而同戏谑地笑了起来。
华彰困惑至极:“怎么说?”
“华总想听我们宁县流传的风流韵事,那我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咯!”这银行经理又号称本地通,此人没什么大本事,但巧舌如簧,尤其说起故事来绘声绘色,是带气氛的一把好手:“哈,再过几天就怕宁县没人不知道那个修理工喽。前阵子县里某个局的领导——可别问名儿啊,不好说。那领导在外头养了个情人,好多年了,老婆也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但领导年纪上来了呀,开始对两个女人力不从心,这就容易出问题了。那情人见最近领导不来呀,就在外头和别人搞上了,结果当然是被领导发现,这一搜手机,哟!调情那个短信发的那叫一个骚浪贱的。领导脾气上来了,托人去查,发现是个破修理工——对!就是那个阿健修理店!那修理工姓什么来着?好像姓孟。就是小情人拿车去修的时候搞上的。小情人家里这么多年也靠这领导吃饭呢,这会儿不是正室两人掰了没得财产分,又被搞株连,自然气不过,找上门讨说法,要叫那修理工好看。结果更精彩了,那修理工拿出转账记录,告诉小情人家里他俩根本不是那种关系,只是女嫖客和鸭子!哈哈!小情人家里只好灰溜溜走了。”
说到这里,整个包厢尽是快活的空气,在场除华彰之外,无不为这无关自己的桃色艳事捧腹不以。那银行经理见气氛正好,更加游刃有余起来,继续道:
“还没完!接着听我说。后来那个骚娘们活不下去,疯了!我听人说,是被家里人和那领导一起折磨疯的!有天家里没看住,衣衫不整就跑上街上发疯了,好一会儿才被带回去。就前几天的事,然后事情就传开了!那娘们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像还有烟头烫过,啧啧,真是够惨的。不过要我说也是该,都疯了还有力气骚呢?那天她上街发疯,把跟领导和那修理床上那点事都给絮絮叨叨说出来了!现在整个宁县都知道那修理工比领导鸡巴大三倍,公狗腰,几百块钱给干到腿发软!这下好啦,这姓孟的修理工以后都不缺客人咯!怕是鸡巴都要磨出火来哦!”
平日里这银行经理就是骚气的不行,现在听他这么说,其他人都笑哈哈地起哄要叫他学几段。
“行啊,我给你们学几段!”
那阿宇捏着嗓子模仿女人的疯腔痴态刚开了口,华彰便再也听不下去了,借口接电话,先一步出了包厢。
洗手间里,华彰掬把冷水冲了冲脸,酒意散去了一些。他看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