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头盯上了猎物的豺狗,流着涎水,缓缓靠近。
“我说萧哥,你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露天席地就干起来了。”
“这小美人细皮嫩肉的,哪里禁得住你这般折腾啊?要不,让兄弟也来爽爽?”
虽然没能看清萧白桦身下之人的脸,但光看那身段就能猜到,肯定是个万中无一的尤物。
回想起方才惊鸿一瞥看见的莹白肌肤,刀疤愈发饥渴难耐,只恨不得此时在那温软嫩穴内进出的是自己的屌。
他快步走到深巷中正在交媾的两人身边,伸手就要来摸宋眠的脸。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
高大的青年侧身挡住宋眠,居高临下地看着捂着手腕在地上痛苦打滚的刀疤,抬脚狠狠踹在对方的膝盖上。
膝盖骨被直接踹碎,满身肥肉的刀疤发出凄厉的哀嚎,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重重地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萧白桦收回目光,看向怀中被吓得昏过去的美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呜……”
宋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袋昏昏沉沉的,似是被灌了铅。
浑身酸软无力,好像被卡车碾压过一样。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醒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些许轻佻和戏谑。
被吓到的美人呆呆转头,就见萧白桦那张俊脸在眼前不断放大。
“啾。”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一触即分。
男人慵懒地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搂着怀中人的腰,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对方柔软的发丝。
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宋眠,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
“你……你怎么会……?”
萧白桦挑了挑眉,“怎么,不希望我在这里?”
被那种晦暗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荏的小少爷强自镇定,却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眼中就像只炸毛的幼猫。
“赶紧放开我!”
“我告诉你,我可是……总之,你要是敢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定会尸骨无存!”
“下流无耻的罪犯!”
“罪犯?”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宋眠身上。
“请问我犯了什么罪?”
漂亮的幼猫瞪大双眼,像是气极了,却毫无办法。
无助又可怜。
“你……你强……呜……”
那个罪名像烫嘴一样,矜贵骄傲的小少爷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口。
“你是想说强奸吗?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奸吗?”
“真正的强奸犯会扒开你的腿,把你漂亮的小逼还有粉嫩的后穴操烂操松,灌满精液。”
“他们会把你吊起来,用鸡巴轮流插进你所有的洞里。”
“从幼嫩的粉色操成烂熟的深红,你哭得昏过去也不会停下。”
“然后用狗链把你拴起来,关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等什么时候欲望上来,解开裤子就干一炮。”
“而不是像我这样,事后还帮你清理干净,抹上药膏。”
“呜呜呜,你不要说了。”
宋眠呜咽着在萧白桦怀里挣扎,白皙的手指握成拳头,胡乱地捶打。
“呜呜呜,”男人故意学着宋眠的语气,假装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揉捏了几下饱满的臀肉,“谁让你这么骚呢,小母狗?你又嫩又紧的,一看就知道是让人来操的啊!”
在这个人的衬托下,渠野都显得善良了许多。
“渠野呢?他知道你这么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小美人被气得眼眶发红,可现在他已经不是宋家最受宠爱的小少爷了,没办法再用宋家的名头威胁人。
只得慌不择路地把渠野搬出来,试图震慑住对方。
“渠野?”
“他知道你被我玩烂了,不要你了,怎么办呢?”
萧白桦抚摸揉捏着怀中温软的身体,淡漠地扫了眼不远处被砸烂的终端设备。
漫不经心地逗弄着怀中可怜兮兮的幼猫。
连挠人都不会,这可怎么办呢?
更想欺负了。
“你胡说!他不会的,呜呜呜……”
小美人边说边用手捂住眼睛,哭得伤心又难过。
宋家不要他了,哥哥也不要他了,现在就连渠野也抛弃了他。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儿。
“行了,留着点体力待会儿哭吧。”
萧白桦看着怀中人呜咽哭泣的脸,回想起昨夜对方在自己身下的场景。
妈的,又硬了。
男人兴奋地舔了舔嘴唇,阴茎再也无法抑制地直挺挺翘了起来。
那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