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厉长盛猝不及防被忽然涌上来的猛烈快感激得弓起了身子,搭在桶边的腿不住颤抖,小股的花汁陆陆续续地喷溅在大腿上。
他紧张得夹紧了脚趾,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对着那敏感的浪肉戳操,口中发出小小的呻吟。
“干到骚点了,好麻……爽到喷水了……啊!哦——不够,还要……更粗的鸡巴插进来……”
厉长盛骚穴里的水越流越多,眼神也愈发迷离,穴内却空虚得很,怎么都觉得不能满足。
要是换做别的男人来,就算不操到骚点,只是把那粗粗的指节粗鲁地在他的骚逼内捅插几下,都能让厉长盛爽得尖叫,全然没有一个战场将军应有的架子,要么求饶,要么求对方更狠一些。
他打了个冷战,终于将体内那两根手指拿了出来,几缕淫丝从大腿根逐一滑落,厉长盛也没去管,反而从浴桶里翻身出去,赤裸身子,到了房内一柜子前开始翻找。
之前放在哪里了?
厉长盛口中念念,身上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黑发散着,一直垂到后背和腰间,没一会儿,从柜子底部拿出一个长扁盒子,一路又带着回到了浴桶里。
盒子搁在旁边的台上,打开盖一看,居然是几个整齐排列的玉势,从大到小,全都雕琢成了男子性器的形状,最小不过不到两指宽度,最大的却有普通女子的手腕粗细,让人看了就心生畏惧。
这还是他之前为了那些女床伴们买的,无非是想要尝鲜,只不过没用几次便蒙尘了,没想到再次派上用场,居然是他自己要用。
厉长盛看着那排鸡巴形状的东西,下边的穴更湿,不自觉地扭了扭肉臀,纠结半天,选了个粗细排第三的,往上面抹了滑腻的脂膏,就急急地一手撑在桶边,弯下腰,撅着屁股,玉势的冠头顶在肉穴的入口,将肉唇蹭得分开,硕圆又冰凉的玉器刚浅浅插进小半个头部,便被它的主人按住了柄儿,用力地往更深处捅进。
厉长盛半个月没有和男人交合,那口紧致得不行,几乎紧紧卡着玉势的阳冠,肉褶蠕动得剧烈,又被粗大的东西径直撑开,艰难地往里操进去,磨得厉长盛穴肉都发疼了,委委屈屈地停手,喘了好一会儿,才一狠心,手上用力地噗哧一声,将整根相当粗硬的玉势完全插进了淫穴内。
“哦!太粗了,要顶坏小逼了啊——啊!”
体内那玉势冰凉,存在感强烈,刺激得厉长盛里面的淫肉一个劲地蜷缩,只是缓缓拿着玉势在里面行进几个来回,就已经被这假鸡巴干得不断抽搐,穴口更是把那将青筋都雕刻细致了的假鸡巴狠狠卡着,不想让它离开体内。
“好满,骚穴想要,来操死骚货的浪逼!”
厉长盛高高撅着屁股,全身的力量都撑在浴桶边,一边握着粗壮玉势自淫着,一边闭上了眼睛,幻想这时真有个男的在弄他,捏着他的腰,胯部狠狠向前撞击,把他顶得左右摇晃。
那鸡巴也不是冰凉冷硬的,而是带着滚烫的体温,男人的阳具胀得又粗又热,捅进去像根火棍,干得厉长盛死去活来。
厉长盛想着,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也跟着前后轻晃,腿间尽是潮湿又黏糊糊的,硬物搅弄水穴的淫靡声音,稍一用力狠了,还有啪啪的冲撞声,把穴里丰盈的骚水捣得飞溅出来,顺着玉势的根部流了厉长盛自己满手。
厉长盛神情带着餍足,口中不住地叫:
“大鸡巴干得淫妇好爽,要被操死了……再深点……唔……还想要精液,要大鸡巴全都射进来……哦,嗯……骚点被干麻了,好舒服……”
他的情态恍惚,好像真的有个人在切实地干着他饥渴的肉逼,屁股上骚肉微微晃动,花唇也被硬物顶操得向两边翻卷,整个阴户都泛着水亮的潮红,俨然一副真实的骚浪模样。
厉长盛自淫得爽得不行,却不知道房间里一直还有个人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从他一进房门开始,脱了衣服,露出那让人惊讶和疑惑的淫荡身体,又发情地分开腿揉那水嫩的淫穴,连用手指插逼都没法满足的骚浪模样
男人一身黑衣,在房内的横梁上半蹲半靠着,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那让他血脉贲张的场景,这不住被假鸡巴操得发浪的骚货看上去完全有一张成熟男人的脸和体态。
无论是精瘦的腰肢还是有力的双臂,结实的长腿,都显示出这确实是将军府的主人,可他胸前的那对奶子却又太显眼,太丰盈了,沉甸甸地往下坠,上边两颗乳粒红且大,让人看了就想捏在手里把玩,更何况这位厉害将军的身下还有另外一张嘴。
男人第一眼看到那淫靡的肉缝时,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但当厉长盛背对着他,用玉势不停地抚慰着自己饥渴的花穴时,所有的细节却又如此清晰明了。
厉长盛的肉臀丰满,下面连着的两条腿修长且笔挺,弯下腰时,能隐隐约约看到身前那对玉乳在飞晃,翘起来的股间有着带着肉褶边缘的菊穴,颜色粉嫩,小小一个,视线往下,便是那原本不应该长在男人身上的肉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