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要真按这个逻辑,陆二小姐该恨的是您吧。”话尽,安静一瞬,谢昭离无所谓地勾唇:“那又怎么样,得到了才是实在的。”岩苒知道这个人的恶劣,不再多言,转身退下。谢昭离静立在原地许久,眼眸不错开地看着陆今溪所在的大帐,良久,谢昭离眼底多了抹阴郁,勾起的唇角僵滞,面容阴鸷,是,当时他早就知道了,但他放任了事情发生,陆今溪够蠢,进了他的局,还迷糊地望着他哭,要他放她回家,他好不容易才寻到机会将人抓到手,从小,这个没眼色的陆今溪就只看得见谢叙,当他是摆设。当时的谢昭离比现在恶劣多了,慢条斯理地将门关上,把人哄进了屋,语气温柔:“好,一会就送你回家。”陆今溪只知道难受地哭,看不见谢昭离勾起的唇角,盛满戏谑的目光,他温柔极了,本来能一直温柔下去的,被他压在身下的没眼色的东西喊“鹤言哥哥”,还连着喊,血气全涌到了一处,谢昭离怒极笑了,扯了腰间束缚,恼人的声音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难受的呜咽,谢昭离舒服地仰起头,额间热汗滴落,随着闷哼,他温柔地抱起陆今溪,语气诱哄:“小溪儿,明早就送你回家。”陆今溪遭了欺负,反而聪明起来,大骂他,还上手,说实话,跟棉花一样,毫无威慑力。那一晚,除了最后一步,他弄了个遍,次日,他履行诺言,将陆今溪抱回了陆府,她就是想不嫁给他,都不行。谢昭离仰起头,复睁眼,双眸清明,他大跨步,掀了左侧帐子的帐帘:“布谷朗,等会去看一下我帐子里人的身体情况。”闻声,布谷朗放下手中草药:“是,小王孙。”布谷朗是部落里的巫医,他并不放心陆今溪,谢昭离刚想掀了帐子离开,复又转头:“可有生子秘方?”“让妇人容易有孕的秘方。”布谷朗医治过不少疑难杂症,他自信地颌首点头。得了满意的回答,谢昭离掀了帐帘,征讨燃部过后,他要同陆今溪成婚,她的肚子里必须要有他的种。——岩苒离开后,陆今溪安静地坐在兽皮上,她方才出去打探了商队的情况,却也不敢细问,虽然谢昭离没有派人看着她,但她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等她再三思索,复抬眼之际,大帐被掀开了,巫医布谷朗走了进来,陆今溪尚未反应过来这是要做什么,大帐前的光亮被遮挡住,
谢昭离高大的身形逆光站立,“替她看看吧,到底肚子里有没有东西?”声音不算大,但足够陆今溪听清晰,她猝然起身,恼怒的视线直直看向一旁看好戏模样的谢昭离。 谢昭离的报复良久,陆今溪静坐在兽皮上,等候着结果,巫医布谷朗收了旁边的药材,直起身:“王孙,姑娘她身子骨稍虚弱,不过并不妨碍子嗣。”陆今溪垂眸。谢昭离扬眉颌首,满意地让人退下,随即望向了静默的陆今溪:“看样子你在将军府的日子过得不错。”陆今溪不语,她日日喝的药膳熏的她反胃难受,这样的日子也能算作不错?她安静地抬起眼眸:“你知道了?”知道她没有怀孕之事。谢昭离扬手,很快,陆今溪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之前今南寺上的那个老大夫,他没有死,反而被带了出来。陆今溪面无表情地听着老大夫的话,她不知道现在该有什么样的表情,谢昭离性格恶劣,她越是表现出抗拒害怕,他只会越起劲,与其白白给他寻开心,她不如保持镇定。谢昭离很快也觉得没意思了,陆今溪像是木头雕得那样,表情木木的,没甚反应,很快,他想到了更好的点子:“等我征讨燃部回来后,就把成婚仪式办了。”谢昭离眉眼舒展。话落,陆今溪面上粉饰太平的平静碎的干净,她抬头,“你发什么疯?”谢昭离大步上前从一侧抽下了用惯了的匕首,利落地将新鲜的猎物封喉后,慢条斯理地剥皮,而后才不紧不慢地回话:“不然你想无名无分跟着我?”猎物新鲜的血溅在唇边,谢昭离舔舐过那腥味,兴奋地掀了眼皮:“想不到,你那么爱我……”“肯无名无分地跟着我……”耳畔的话语越来越不堪入耳,陆今溪忍无可忍地将手边的铜镜掷过去,“砰”的一声,铜镜碎裂开来,陆今溪冷着双眼,静静地看着谢昭离额角砸出的伤口,他没有躲开,血沿着线条分明的轮廓往下蔓延,落到唇边,陆今溪皱眉,看着眼前人步步逼近,炙热的气息侵袭而来,谢昭离抬了手,狠抹了把面上血迹,随即单手摁住了陆今溪的后脖颈,另一染血的手毫无阻碍地伸进了陆今溪被迫张开的口中,浓重的铁锈味冲入了口鼻,陆今溪嗓子眼几次被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