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未来得及动作就被塞入少年随身的佩剑,世安半跪在她面前仰头红着眼眶请罪。“剑奴冒犯小姐罪该万死,世安这条贱命但凭小姐处置!”云娇顿时吓得“铛啷”一声丢开手中长剑,此前她虽为果腹也抓食过小动物,但人命对她而言依然过于沉重且珍贵。“事出有因……我不怪你……”世安张了张嘴忽而滚下两串热泪,随后深深俯首颤声道。“往后小姐若有任何差遣,世安愿做手中刀剑供您驱策。”“不、不用了……你是父君的剑奴……我也没什么要差遣的……先收拾一下回去吧。”“都听小姐的。”直到他利落打理完屋子和二人身上狼藉,云娇蜷缩在世安怀里干巴巴道。“我其实也没那么醉,现在酒也醒的差不多……”抱着她御剑疾飞的少年固执摇头。“世安方才照顾不周,往后又怎可让小姐受累。”挺周的,周的都把自己舔到潮喷了……云娇脑中乱七八糟的想着,却也不敢把话说出来。世安将她送到屋外才离开,云娇推开木门就见熟悉身影端正坐在书桌边。“父君……”男人放下手中玉简面无表情看向她,云娇踌躇站在门口不太敢上前,她怕父君发现自己身上的酒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