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珍珍‘’这个名儿,别人还好,已经同徐贵妃通过气的宁王妃不住好奇了起来,顺手扯了扯一旁的庶nv琳琅郡主偷偷帮自己留意一下待会儿要见的姑娘。进来徐贵妃一直在后g0ng闷得慌,幸而进g0ng选秀的娘家内侄nv入了她的眼一直被贵妃带着一起解闷儿,顺带也留意着等着指婚给宁王世子。
徐贵妃见宁王妃朝这边看过来,忙招呼她过来低声道:“前些日子已经叫他俩见过一回来,世子可曾说过什么?”
闻言,宁王妃只笑着摇摇头。“他这人b太子还闷葫芦,我哪里晓得他想的什么,反正我不管,年纪都不小了,好歹把人娶进来,小年轻家家的,又有那么好的容貌指不定gangchai1iehu0就烧起来了……”不过转念一想那人可是徐家的人,宁王妃虽说是世家出身也不想让贵妃觉着自己看不起人,于是顿了顿才道:“方才是我嘴快了些,也是叫我儿子气糊涂了,珍珍姑娘她自己个儿怎么看的?”
贵妃也摇摇头,“本g0ng也不晓得,私下叫太史令给他俩合过八字了,天作之合,就是nv孩子家家脸皮薄,那日回来,我问了好多回,她都不敢回话,急哭了。”
听见这话,宁王妃倒是起了坏心眼故意笑道:“谁急哭了,是娘娘还是那珍珍姑娘,嗯?”
“诶诶诶,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这样我不给你挑媳妇了,把珍珍留给陛下得了!”与梁王妃不同,徐贵妃同宁王妃都是老夫少妻的主儿,加上当年又是同一批的秀nv,一起在储秀g0ng住过大半年,不过中途宁王妃福气好叫老太妃给挑走了做正妃嫡妻,是以两人在一起时总会开些小玩笑,倒也无伤大雅,只是小公主正在一边坐着喝茶,别的倒是听不清忽地听见母妃说要把什么珍珍姑娘留给陛下,吓得茶水都喷出来了,这会儿正不住咳嗽。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徐贵妃见自家宝贝nv儿呛到了可着急了,忙坐下为她拍背,宁王妃则不住揶揄道:“还不是你这做娘的说错话儿吓着咱们公主了……”
说话见,提着一个装着苏花篮子,一身清雅浅紫g0ng装,梳着简单的发髻的徐珍珍已经过来了,不紧不慢地同命妇们行礼之后,徐珍珍乖巧地低垂着脑袋立在原地。
虽然她并没有把头抬起来,可这模样这身段却叫小公主颇为震惊,月公主只奇怪地看了看母妃又看了看那珍珍姑娘,这么来来回回看了三四次整个人都愣住了。天底下竟然有这么相似的人!而贵妃却觉nv儿这般也太过了,忙拍了拍nv儿的肩头道:“她便是珍珍,你大舅舅家的侄nv儿。”说着,又朝珍珍招招手,“来珍珍,见见你月儿妹妹。”
眉头紧皱地看着这容貌举止同母妃相似的少nv,月公主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抓紧了母妃的手臂,又仔细地看着她,生怕自己会看差什么似的。
“臣nv徐珍珍见过月公主……”
从小到大,月公主自是时常被人夸长得好,但她知道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个儿是帝nv,又随了母妃的长相罢了,可是她现在见着了徐珍珍才知道什么叫随了长相——这小姐姐也生得太像母妃了吧!十分意外地看着这柔媚中带着娇羞的美人儿,小公主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淡淡地笑了,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父皇一直强调今年的选秀是选皇子妃世子妃来的,可是那些世家贵族心里头自然有自己的盘算,太子哥哥已经表明态度今年不想封妃,那些世家怎么甘心自己的nv儿只做皇子妃世子妃?一定会有几个存了别的心思,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徐家长房竟然送了这么个人来,整个人都有些糊涂了!
所以,相对于母亲的高兴劲儿,小公主却高兴不起来,反而是走到一边同自家几个郡主姐姐说话去了。
那徐珍珍见太子同公主都冷待自己,却是没有太多的想法——反正自己只是照上头的交代待在贵妃身边便是了,若是同公主太子处的太好,反而不容易行事。
与此同时,在御苑里同太子一齐散步的容珵却一直好奇地看着不远处在园子里开家宴的命妇贵nv们。“太子不去瞧瞧?今日月公主可是进g0ng了。”
“你想去看便去,拉上我做什么?对了今天除了月儿,瑶知也进g0ng了。”
听见瑶知二字,容珵面se微变,继而点点头往花宴那边去了。
徐瑶知,是徐家长房嫡出的孙nv儿,大约五年前被皇帝陛下指婚给了太子的表叔前任禁军统领,杨太后的侄儿杨广文。谁知道那厮是个十分刚愎的武夫,而徐家的姑娘却是个ai和诗弹唱的主儿,两人婚后便不怎么和谐,后来因为杨统领酒醉误事被陛下当众斥责,回府的时候却遇上徐瑶知正宴请娘家的小姐妹儿和诗,那狗男人有气没处撒便骂了妻子几句,气的一旁的小姨子顿时怒了,同他吵了一回,徐大娘子顾念自己同杨统领是圣上赐婚,生怕事情闹大传了出去,所以赶紧劝着自家姐妹,不想一阵推搡却被杨统领推下水肚子里才怀了两个多月的胎儿也这么掉了。
从那时起他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