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草的手链竟成了柠蜜们的幸运物,几乎每个柠蜜都有一条类似的手链。被曾至伟追问着选定哪部戏时,安宁还有些奇怪,直到他细说,才知道原来自梳那部电影也是嘉禾资助电影人拍的,而曾至传则担任这部戏的监制。一早就已经想好,尤其是听说这部戏的导演是张之亮后,更是定下心,这会便笑着说已经回了陈叔芬接下这部戏。“啊,刚才陈太太打电话给我,不过话刚说一半,就没电了。”曾至伟笑着,也算是放下心。目光一转,他脸上现出一丝不悦“我先过去,明天签约时再说细节吧!”有些奇怪地眨了下眼,安宁一转头才看到正向她走过来的陈可新。不禁有些奇怪,这两人明明是好搭档好朋友的,怎么好像是闹意见的样子。显然也看到曾至伟避开他了,陈可新脸上也有些不好看,沉吟片刻还是对安宁道最近斯皮尔伯格请他到美国去发展,不过不是做导演,而是做监制。“这是好事啊!”看他似乎有些郁郁不安的样子,安宁不禁暗笑,不知是不是使得吴君茹。“阿茹也这么说,其实,这次去美国,可能所有的人都觉得我是风光赴美,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败走麦城啊算拍的片子口碑好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票房,没有票房的导演有谁用啊!”低下头,细想想,倒也不能说陈可新的说法完全不对,他也不是一个因为票房失利而黯然离港的导演了,毕竟不是每个老板都肯投资拍那些票房不是很高的电影。安宁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随意劝了他两句,看到吴君茹走过来便避了开去,她说一百句都抵不过红颜知己的一句话。回过头,安宁在角落里望着场中言笑晏晏的人们,不知为什么,心头掠过一丝淡淡的惆怅,说不清是倦了还是厌了,只觉得手脚都有些绵软,深奥没有什么力气似的。低头敛眉,静了一会儿,安宁走过去同充作另一个主人的刘得华低声说了几句,又交待了沈晴照顾仍然留在酒会上的柠蜜,她不等酒会结束,就一个人先走出宴会厅。看到太子的时候,安宁有些惊讶,恍惚记得酒会是有邀请他的,不过刚才在酒会上并没有见到他的出现。“要回去吗?我送你。”今晚的太子,不知为什么让安宁觉得与以往有些不同,连说话的声调似乎都低了些。“不要用了,我的助理已经帮我叫了车。”略一迟疑,安宁想要婉拒,却被太子一句“我有些话要和你说”堵住。不好再拒绝,陪着太子一路缓行。见他不说话,安宁也就保持沉默,一时之间,周围的气氛低迷得古怪。安静的停车场,只回响着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个低沉,一个清脆,一前一后,似轻打出的节拍。“我,”在车子前停下脚步,太子清咳了一声,突然道:“来之前我又看了一次甜蜜蜜。”安宁挑起眉,有些奇怪。就算这部戏有翰皇的投资,但太子的修改应该不会喜欢这样的文艺片才是。瞥了安宁一眼,太子转过头去,低语:“我最近会离开香港,可能,会离开很长时间”疑惑地眨了下眼,安宁沉默了足有一分钟,才醒过神来,明白过来太子是什么意思,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决定离开,可是话里的意思,她却还是明白了,怪不得突然说看了一遍甜蜜蜜呢!沉默了片刻,她只温然道:“我不是李翘。”你也不是豹哥。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可那个意思却已经表明她的态度。握着车门的手紧了紧,太子背对着她,沉默了几秒,只是平声道:“上车吧,我送你回去。”瞥他一眼,安宁绕到车的另一面,正要拉开车门,身后却突然被大力猛地一撞,还没等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勒住脖子,耳边响起一声低喝:“别乱动!”
沙哑的声音,分明是极熟悉的,没有扭头去看,抬眼,对面太子挑起的长眉,一双细长的眼透出一丝寒光,安宁抿了下唇,望着映在车窗里的自己和抵在胸前的那把尖刀。“这样做,对你没好处的。”甚至不曾转头看安志勤,安宁只冷冷地看着他映在车窗上有些扭曲的脸,试图在那张狰狞的面孔上找出一些曾经熟悉的东西。“好处?老子现在哪儿还有什么好处!是你!一定是你让那群混蛋追着老子不放的,如果不是你,都十多年了,他们又怎么会想起那回事呢!”惊慌、紧张、惶恐,又有些亢奋,安志勤的眼睛通红。喘着粗气,他拿刀比划了一下太子“上车!上车”又推着安宁上了车,声音有些结巴“开车,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太子轻声笑道:“坐稳啊!你拿刀的手在发颤。”“你少啰嗦!”用刀把狠狠捅了太子一下,安志勤怒骂着。在太子发动车子后神情稍缓,对上安宁冷淡的眸,不禁怒从心起,一巴掌打了过去。从后视镜中,看到安宁捂着脸被打得身子一歪,太子皱了下眉,冷冷地道:“她是你女儿!”“女儿?老子哪有那么好福气,这个小贱人都不认老子”气哼哼地嚷着,安志勤有些发颠“现在老子不要什么女儿,就要钱安宁,你把钱痛痛快快地给我,我就放了你,要不然”“你这是绑架勒索?”静静地看着安志勤,安宁忽然笑起来“就算我真把钱给你,你以为自己还能离开香港吗?就算我不报警,太子也不会放过一个敢拿刀威胁他的人。”闻言一怔,安志勤眨巴着眼,只觉得这个名字很是耳熟,最近应该是不只听过一次似的感觉“哪,哪个太子啊?”“你不知道谁是太子吗?”抬了抬下巴,安宁笑了一声“连太子是谁都不知道,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