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吧啦地鞭炮有点上,四周开始热闹起来,祝福的话一筐接一筐。
方悦泽挥挥袖跨进大堂,他意味深长地环顾四周,看了大哥方悦诚三秒,嘴角邪气一勾,转而走向高堂,在太太满眼含笑的目光里,一屁股坐在大哥对面。
相爷一看到方悦泽的浪荡模样,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直觉心中怒火猛地烧起来,刚要开口,便被打断。
“新娘呢?如此懈怠,这就是相爷看中的人吗?”坐在一旁的太太斜着眼,语气不善。一副你敢当着亲朋好友地面落我泽儿的脸,她就要戳他肺管子之意。
正在此时,一袭红色缕金挑线大袖衫,上点缀着凤凰展翅,腰间悬挂这一枚红碧玺瓜形佩,下摆宽大银纹绣花褶皱着,行走起来褶皱舒展,花团锦簇,如成千上万朵牡丹盛开,重重叠浪。
青丝松散着,由一枚青玉凤头簪挽起,因刚刚剧烈挣扎,而导致几缕青丝脱出,乖巧地斜挎一旁,越显脸部小巧妩媚,一张妃色的梅花纹面纱上有这一双翦水秋瞳,让人一看就软了骨头。
叶筠舟抚开崎儿,步步生莲地走到大堂正中,规规矩矩地跪下,俯下身,垂着眼,轻咬贝齿,柔声道,“请老爷,太太安,媳叶筠舟拜见。”
长时间没有得到回应,叶筠舟内心十分焦急,却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不敢乱动一丝。
刚刚被塞进粉嘟肉穴里的手巾不断吸水,慢慢膨胀开来,手巾中杰杰地一角正好抵在被小五打肿,酸麻,敏感的骚蒂上,刚刚被人疾步拖拉进来,骚蒂被手巾疯狂挤压,力道时轻时重,勾着骚穴淫水大发,现如今跪坐地,肉穴被死死地挤压,快感一波接一波,到达顶峰,脊椎上都是麻麻酥酥,前方那个被人冷落了一天的小肉棒,此时被快感激得,几滴黏腻清澈的淫液冒了出来,吓得叶筠舟腿肚子只打颤,又在这种恐惧中,后穴的玉势滑了出去,只余一点被后穴玩熟的蜜肉死死咬住。
方悦泽一脸童真地看着太太,斜着头,眨巴眨巴眼睛,满眼清纯无辜。太太浅浅翻一个白眼,冷声冷气,“叶妇既然为泽儿新媳,理当享有同宗妇一样的待遇,把所有的规矩都过一遍吧,这可是别人求不来的福气。”
叶筠舟心里直突突。同宗妇?把嫡长嫡媳的待遇让嫡次媳过一遍,如此僭越,轻视周礼,而相爷却毫不在意?看来二公子在府上比自己看到得更受宠。
方悦泽眼神一亮,只想大笑。娘亲不亏是娘亲,落脸还能如此不动声色,这叶筠舟本身跟大哥不清不楚地,如果这人被大哥睡过了,可不就是宗妇吗?
叶筠舟是相爷指派的正妻位置,让一个商贾之子行相府宗妇的礼仪,这可是会上族谱的,这意味着,以后继承相府上,方悦诚这嫡长子的身份,就没有一点用处了。
随着太太的话落下,一位年纪见长的嬷嬷从太太身后走出来,在叶筠舟面前站定,几位丫环轻柔地把他扶起,然后,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
叶筠舟微微垂着头,如白天鹅垂首,脸上爬满赤色,耳垂艳红欲滴。
他全身晶莹玉润,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肤似羊脂雪白,温润细腻,胸前两点烟红,如雪梅在寒冬盛放,下半身那精致挺拔的小肉棒展现出他傲人地姿色,两颗鼓鼓囊囊的鱼肉丸子下,是黏腻泥泞,湿热不堪的小肉缝,窄圆娇小的后穴含羞似得,被玉势挤压排斥,露出一点点桃红色,勾魂夺魄。
嬷嬷看见叶筠舟这副妖精模样的身体,心生不喜。一副狐媚妖子,离开男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贼骨头,也配做二公子的正妻,太太的儿媳?
嬷嬷净完手,恭顺地站到跪着的叶筠舟面前,笑道,“二夫人,想必您也知道规矩的,那我可就不多说了,老爷太太还等着呢?”
嬷嬷眼神轻蔑,从上俯视,伸出树皮一般的手扣在叶筠舟下巴,大拇指狠狠地在嘴吧处往下按,逼得叶筠舟眼泪溢出,挂在眼眶上,嘴巴被人轻蔑地打开。
哼,碰一碰眼泪都能出来,满眼哀求,想勾引哪位爷的心疼呀?在我面前,也敢如此放肆。
嬷嬷气极反笑,“拿狼毫笔来。”
那狼毫笔,取自白狼身上肚子上,最是柔弱纤细,数百根毫毛就只能练出这一只笔,笔上常年泡在蕊国提供的沉木花水中,浑身散发着肉棒的腥臭味。
狼毫笔先缓慢刷过一颗颗牙齿,时不时轻轻逗弄叶筠舟那粉嫩肉舌,勾起粉舌舔舐着狼毫笔,然后狼毫笔猛地扫去上颚,随之往喉咙深处九浅一深地搅弄起来,喉咙括约肌不自觉收缩,上颚与舌头用力地想夹住狼毫笔,口水不停分泌,被狼毫笔玩得噗呲作响,口涎缓缓从嘴角滴落在地。
叶筠舟觉得槽糕透了,狼毫笔那股腥臭味不停地刺激着喉咙分泌着口水,嬷嬷技术精湛地勾引着他的欲望,快感往下涌去,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地控制肉棒,但是还是有间断的澄白黏液涌出。
啊,好爽,好想舔真真的大肉棒,想被肉棒玩弄到射精。
想到这,叶筠舟神情一清,挣扎拜托嬷嬷地亵玩,连忙俯身,声音嘶哑,满是情欲,“请老爷,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