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媚靠在他怀抱中气若游丝,抬起细手想将腿间那黏腻的巨物推搡开去,不料指尖将一触上,那孽物如同得了什么指令般,顷刻间又蓬勃起来,威风凛凛的气势只增不减。被师瑾从湢室抱回寝卧,服媚两腿酸软得直打哆嗦,上了床榻,便用被衾将自己包裹成一团严实的粽子,瑟瑟发抖地滚到床尾处要将自己藏起来。不妨被衾被挑开,师瑾欺身而来,宽厚的掌心一言不合地落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服媚脑袋忿忿一偏,就被他以唇封缄。不多时,帐内又传出少女娇怯软糯的求饶声与男人得意轻佻的逗弄声,处于下风的少女毫无还手之力,不一会儿只余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丑时一刻,帐内云雨初歇,传出男人几声温声细语的安抚声。昏昏欲睡前,服媚还想着明日醒来定要给殿下摆个脸子瞧,叫他知晓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翌日一觉睡到日上叁竿,醒来就得知师瑾得了太子口谕,过两日要去俪州宦游。俪州离京城有些路途,便是走最近的水路也要两天一夜的时间,这一走最少也需小半个月的时日才能归来,服媚本想特意冷落他一番,如今倒只剩下心心念念的不舍了。师瑾发轫的第二日,服媚在府中待得颇不自在。从前师瑾也常出差,服媚心中虽也挂念,但从不似如今这般“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她怎能将一颗心全然拴在殿下的身上,那也太过沉溺情爱了,她断不要做这等肤浅之人,服媚来到书房找到画集,将自己安排得有劳有逸。
从俪州归来,师瑾给她带了许多京城里见不着的新鲜玩意儿,服媚对那些新鲜玩意儿兴致甚少,从师瑾入了府便如个小跟屁虫似的一路跟在他身后。进到书房,师瑾要提笔,服媚便积极地端坐下来替他研磨。瞥了眼分外热情的小丫头,师瑾笑而不语。这些时日服媚也不曾闲过,将以往落下的功课都补上了,还跟着画集自学了梅花,等将磨好的墨送到师瑾面前,服媚也给自己铺上宣纸开动笔墨,迫不及待地要给师瑾展示自己精进的画技。雪中的红梅傲然盛开,枝桠上立着两只嬉闹的雀鸟,算不得栩栩如生,却也形神兼具了。服媚放下狼毫,兴致勃勃地要给师瑾看。一抬头,见他合着长眸呼吸沉稳,金色的阳光照得面庞通透洁净,长长的密睫在面颊上投落下两道淡淡的阴影,衬得艳绝的轮廓深邃俊美,服媚微微晃神,轻声:“殿下?”师瑾没反应。她不知师瑾是真的乏了在小盹儿,还是为故意逗弄她而假寐,凑到他脸前又小声喊了他两下,仍旧没什么反应,不禁生了恶作剧的心思。拿起狼毫沾了朱墨,毛锋落到师瑾脉络分明的手背上,浅浅落下一笔,服媚抬头瞄他一眼,见他纹丝不动,肆无忌惮地往男人手背上接二连叁地落下笔墨。小半盏茶的功夫后,师瑾白皙修长的手背上已生出一枝娇艳欲滴的赤色暗香来,从手腕一路绽放至指尖,为出尘之姿的男人徒添了几许妖艳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