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蒂点缀其中,透亮地鼓胀,直如小小一粒石榴。
宁无名在被插进来的一刻就高潮了,屄口绷紧如拉满的弓弦,边缘处的皮都被彻底撑开,泛着微微的白。宫口被破开,宫颈柔顺含吐着,乖巧地拿着一腔软肉服侍着茎身,使出浑身解数讨好那冰凉彻骨的死物。
可铁器无情,锋锐的寒气剐过温暖宫室,残酷如长枪一路直凿宫底。娇嫩的胞宫如一团鲜红胭脂,被拉扯到了极致,像个肉套子一般紧紧箍在铁器之上,每一寸都完美贴合。
宫底被残忍地碾压,却在这近乎蹂躏般的痛苦中甜蜜地抽搐数下,忽而喷出大量热液浇在那铁具之上!
宁无名哆嗦着要弯腰抱住小腹,雪润小腹之上已被顶起了一个鲜明的凸起。可他甫一弯腰便打破了铁马原有的平衡。
那具铁马看似高大,实则内里中空,并不牢靠。马蹄下连着两弯半圆摇摆铁圈,稍一施力便会前后摇晃不止,直如孩童玩具。
身体被迫向前倾倒,冰凉铁器跟着一搅一翻,歹毒地碾过整块软肉,凭着自己的心意随意塑造这块滑软无力的躯体,几乎把整个胞宫都搅成一滩软烂花泥。
宁无名捧着肚腹,两条大腿绷得笔直,死死交缠住那具马躯,腿根皮肉被擦得深红,脚趾一张一缩。
一股热流再度从体内涌出,窄小的宫腔再也装不下这么多淫液,顺着半点缝隙也无的宫壁,强行一点点挤出穴口,滴滴答答的清液在皮肉坚铁间发出“咕啾”粘响。
短短时间内接连两次攀上高潮,宁无名的气力被尽数抽干。他哭着去抱马颈,不料马颈上也密布凹糟沟纹。他抱得位置不巧,两个乳头不慎被浅浅沟壑咬住,千根毫刺刮磨其上,一下把他刚压下去的淫毒诱了出来。
痒,要命的痒,像是从骨髓里钻出来的一样。宁无名的神智如坠烈火深渊,在熊熊火焰中只有干渴之感是那么真实。他双臂止不住互相掐挠,挠得雪白臂膀上一道道红痕,像梅枝横雪。
但这点刺激委实是杯水车薪,最痒的地方在身体内部,如百虫噬心。他发了疯地扭腰迎合那根铁器,恨不得把这口肉穴都给彻底插烂,把这个淫乱癫狂的身体整个捅穿。
宫口已经被彻底干开了,松松软软的,半点阻拦的作用都无,连着原本紧窄的肉环都成了专为服务性器存在的淫具,一下下挣着咬着黑铁,渴望着从里头榨出滚烫炙热的液体。
柔软的阴阜一层层从皮肤底下透出轻薄艳红,色泽迤逦恰如芍药正浓。
铁马还在摇晃,马颈高扬,马蹄忽抬。宁无名身体跟着后倒,小腹上的突起越发明显,直要把他挑得肚破肠流。
两粒乳珠不得摆脱,被马颈间的密纹咬着抻开。乳珠霎时充血肿胀,边缘一层亮晶晶的汗液,像是勾着人来尝。
就在宁无名整个人都在欲火的煎熬中呻吟时,那根黑铁阳具前方悄无声息地探出一支半圆环,亦是拿乌铁打的,黑沉沉的,遍体寒光。
宁无名浑然不觉,他馋急馋疯了,急不可待地摇着屁股,千方百计地试图让铁马晃动的幅度更大,最好彻底干烂那个不知廉耻的妓女屄,把那骚烂子宫肏得再也不能流水发骚。
他喘着气,眼前被水花模糊了大片,在沸腾肉欲促使下一个沉身挺腰,全然不计后果,只是奋力把肉屄往铁器上送去。
肥嫩肉蒂随着他的动作贴上冰凉马背,刚刚好落在半圆环之间,一点嫩肉犹自一无所知地勃发鼓胀着,熟透了,像桃花最娇嫩的鲜红蕊心。
半圆环锋利的边缘倏地弹起,利刃刺入皮肉,霎时钉进那粒红润肉蒂!
这份尖锐的痛楚传入宁无名脑中时却彻头彻尾变了样,像是一盆凉水淋上了暴腾欲火,淫毒无尽的焦渴得以纾解。他鼻音甜腻,伸出手去往肉蒂上探去。
圆环自动剥离铁马,牢牢扣在肉蒂之上。从下而上一看,便只能瞧见一线黑铁从中勒住肉蒂,几乎将其一分为二。一粒血珠颤巍巍地从伤口中挤出,转瞬便消失在宁无名泥泞湿润的腿间。
黑铁几个吐息间便被淫水浸了一遭又一遭,寒意微敛,取而代之的是满满淫贱之意。
那黑环横穿过整个肉蒂,只要宁无名一走路双腿就会擦到,甚至是坐着并起腿来也会被碾压不休。此后,无论宁无名做什么,都会时时浸没在肉蒂被铁器无情挤压的无穷快乐中。
可眼下的宁无名半点不顾,眼下这只黑环却堪比天降甘露。他两指拉着黑环一拧,肉蒂猝然炸出一片尖锐的疼痛,炸得他眼前白光乍现。那疼痛却如热刀切油,他的神智在其中彻底融化,所余下只有永无止境的快乐。
太舒服了,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东西……他的眼泪从始至终没有停过,可这次却不是因为畏惧疼痛,快感如惊涛骇浪将他彻底拍碎。
眼泪淌到下颚,和唾液混为一体,缓缓下落,与宁无名身上不知成分来源的水液融合交汇。
清液一路下行,滑过骨骼凸出的伶仃脚踝,滑过粉白脚趾,一滴滴落到地上,藕断丝连,银色的水线在空中断裂,地上积起一滩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