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洼……
宁无名最后被取下来时,神智已然奔溃。那龟头卡着他的宫颈,取出来时几乎要把宫口都一并拉扯出来。
宁无名早没力气挣扎,只是徒劳地抽搐一下身子,宫底微缩,鱼嘴般开合,却半点水也榨不出来
两条腿根本合不拢,腿间穴口猩红大张,殷红内壁黏膜清晰可见。甚至连最深处的胞宫都被人尽收眼底。原本那么红腻紧窄的腔体,眼下被彻底干烂了,像个断了绑带的袋子,松垮垂落。
他落到了明镜怀里,两条腿压根站不住,被男人抱了满怀,刹那间大片深色水迹在紫色衣袍上绽开。他仍在颤抖,手指却勾上了明镜的袖口,像一条湿漉漉的小狗,见着人就巴巴地跟上去。
“淫毒未解,”明镜手腕一翻,掐着宁无名潮红的脸冲向明照返,“你先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