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接踵而至,果不其然,镇纸上又沾了水。下面两下齐暄抽在了两片蚌肉上,阴阜肿的厉害,将花蒂牢牢护在里面。
齐暄声音依旧淡漠:“信信,坐在案上,把两片阴唇分开。”
楼信闻言忍着私处的疼支起身正对齐暄,青紫交错的臀肉贴在冷硬桌面上,性器被红绸束缚,软趴趴垂在腿间,琉璃珠落在桌面时,发出一声闷响。虽胀痛,却因银簪牢牢堵着成了根再没法泄身的摆设。长腿屈弯,脚掌堪堪贴着桌面,全身重量压在臀部和脚掌,楼信瞬间觉得这伤痕累累的两瓣肉不是自己的,合不拢的菊穴口随着臀肉接触桌案有精液往外滑落,留在桌案上,股间粘稠,楼信莫名羞耻,莹白脸庞发热,绯红更甚。
一头墨发乌糟糟垂在腰后,有几缕贴在他渗出薄汗的后背,手腕,膝盖皆是深红一片,眼尾湿红,面颊发烫,眸光水色滟滟,衬得额间情花纹格外妖异,色泽浅淡的薄唇尚有牙印,可以看出来刚刚跪伏在案上被要得多狠,又被打得多疼。
齐暄存了心要罚他,尽管对这具诱人的身体起了反应,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被人觉出心思,齐暄本能地感觉危险,楼信容易犯糊涂不假,可对手头能抓住的好,向来是竭尽所能利用,达成所愿,譬如对陆家的许婚,又再如沈长欢对他的偏爱。
前世暴露心思后,齐暄只放他离宫,却在上京加大了防守。楼信能在重重把守下离开上京,多少是因为沈长欢不愿逼迫他委身自己,放了他走。
沈长欢也是他的亲舅舅了,对待楼信,倒比对他要上心许多,不然他七岁时,也不会险些被那个疯子暴君楚清弄死在沧澜楼上。
筋骨寸断,血肉尽毁的疼,齐暄记忆犹新。这样的疼断断续续折磨了他十几年。
沈长欢的疗愈术保住了他的灵脉,却对他身上的伤无甚作用,无奈之下带他去浮玉山修养。
之后沈长欢回上京意外发现楼家小公子的修炼天分后,干脆收为徒弟,把两个人一起养在浮玉山上,想着可以给齐暄解闷。
小时候的楼信性子跳脱,很招沈长欢喜爱。又总是跟在他后面,唤他师兄。回到上京后,楼信再没这么唤过,大部分时候叫他殿下,有求于他时才会叫他阿夙。
他毫不怀疑沈长欢三日后抵京,看到楼信被他从里到外弄了个遍,会多么痛心疾首斥责他。
现在这句舍不得,他若是真应了,楼信只怕会仗着这三个字,再度离开他。或是借着他的心软,在上京搅弄风云。
前者是私情,后者涉及皇朝政事,无论是哪种,齐暄都无法容忍。
楼信双腿大开坐在桌案上,伸手想分开阴唇时却犯了难,性器垂在桌面上,想去碰阴唇必然会碰到性器,齐暄昨夜说了不准他碰,否则视为擅自抚慰。
他咬了下唇,抬头可怜兮兮望着齐暄,软声道:“陛下可否能帮帮臣?”
齐暄当然知道他在忌惮什么,唇角微勾:“想让孤帮你?”
他本就生得俊,此时脸上又带着清浅的笑,楼信看得有些心痒,点点头。
齐暄放下镇纸,手上现出一样东西来,楼信望清那是什么东西时,简直欲哭无泪。
他就知道,对现在齐暄的温柔抱有希望是多么愚蠢。
齐暄俯下身凑近他,温热呼吸洒在他颈侧,唇上是微凉的触感,楼信发现这人好像很喜欢吻他,今早给他画情花纹时,画着画着就把自己压在了梳妆台上,除了双唇相碰没有其余动作,反倒是自己伸了舌头,才惹得齐暄继续攫取。
这次的吻齐暄还是没深入,顺着他的下颌,喉结,脖颈一路下移,轻轻浅浅吻过去,红肿的女穴口又渗出圈晶亮,楼信忽然觉得自己很没出息,这具身体太容易情动,尤其在齐暄的挑逗下。
吻到锁骨时,齐暄在上面咬了下,留下很浅的牙印,不疼,反倒痒痒的。
楼信余光瞥着他的发丝迷迷糊糊想:他们现在算什么呢?
齐暄这么温柔,是在给他补偿吗,还是为了把那东西戴到自己身上?
左边的乳首很快被湿热包围,齐暄细致嘬弄那处,舌头在上面舔弄,与天生的双儿胸前的两团柔软不同,楼信胸乳是正常男子大小,因着习武修炼,倒生出一层薄肌。
齐暄眸色晦暗,相较于楼信的身体,楼信还是性格更软和。不过这一世他也没打算拔了楼信全部的利爪。
脔宠,还是在床上有些生趣的好。他喜欢的是坚韧鲜活的楼信,而非软绵绵只知道讨主人宠的玩物。
变成那样,对楼信太过残忍。所以他不介意罚过楼信后再给点甜头,两相比较,楼信会逐渐更渴望他给的甜头,而非冷冰冰的责罚,一步步培养起楼信对自己的依赖,就能永远留住他。
永远真是个动听的词汇,也是那个疯子暴君穷尽半生都不会明白的词。
想到那个疯子,齐暄心中一阵冷笑。
有暴君的前车之鉴在,他可不会对楼信逼得太紧。
在齐暄颇富技巧的舔弄下,乳首红肿挺立,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