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楼信左乳暴露在空气中,被殿内的风吹得有点凉。
下刻刺痛袭上乳头,齐暄小心把穿了银链的乳夹弄到上面,乳夹内有锯齿,紧咬红樱,珊瑚珠缀在下面,一点朱红色十分衬这具莹白的身躯,就是磨人了点。
银链另端尚在齐暄手中。
也不知道他是想让自己一直戴着这个淫具还是只戴一会儿。
齐暄难得温柔问他:“疼吗?”
楼信很享受这样的纵容,小声回道:“不疼。”
齐暄嗯了声,过去弄他的右乳,舌尖灵巧抚弄,比刚才轻了许多。楼信双眼微眯,玉白脚趾蜷缩,似是舒服到了。
他想:如果齐暄能温柔到把剩下两下免了就好了。
感觉到乳头在含吮中大了点,齐暄不再抚弄那点红樱。
他动作太快,从温存到锯齿夹住乳首仅在片刻。
楼信幽怨看着他。
齐暄不禁失笑,捧过他的脸,低头轻轻碰了碰他淡色的唇。
楼信顿时倍感懊丧,又是这样,碰一碰就离开,齐暄他未免吝啬。
帝王不知他心中所想,专心拨弄银链。
楼信心不在焉,甚至没发现两只乳夹间的银链正中还垂着条细长的链子。
脆弱颈项间一阵窸窣柔软,咔哒一声,齐暄将银链尾端的项圈锁在他脖子上。项圈是皮质的,内侧是丝绸内衬,刚好覆在他颈间,分毫不差,不会影响到呼吸。
带着薄茧的手抚过他脖颈,齐暄眸中的关切做不得假,他问他:“紧不紧?”
楼信眨眨眼:“陛下亲臣一下,臣就告诉你。”
齐暄似笑非笑:“还能说出这般浪荡之语,想必不紧。”明知如此,还是依了他,往他额间落下一吻,浅尝辄止。
楼信舔舔嘴唇,心道虽然跟他想的不一样,好歹是亲了,罢了,每天进步点。
他就不信齐暄前世喜欢他那么多年,今生他加把劲还愁拿不下这人,至少齐暄现在对他的身体是感兴趣的。
楼信自知长了副好皮囊,可惜这张脸没什么攻击性,在陪齐暄征战那些年里,他习惯戴面具,现在看来,这张脸倒是有点用处。
齐暄握住他下面那根东西时,楼信有些慌,下意识往后移。
面前的青年沉声说:“别动,孤不会伤了你。”
他说他不会伤了他。楼信不由恐惧,话本里齐暄在他侍寝时也说过同样的话,但还是利用他作饵,除了楼家和陆家。在陆杳出现后,齐暄的心一直向陆杳偏离。
齐暄现在会纵容他,那等陆杳出现后呢?毕竟前世在齐暄眼中就是他亲手杀了他。
一涉及到感情,楼信相当容易犯糊涂,他容易识人不清,也不大能弄明白别人对他究竟是虚情还是真心,还是直接问明白的好。
他小心翼翼开口,平生头一次觉得说出口的每个字都重若千钧:“陛下喜欢臣吗?”
前世他问过同样的话,如今心境却大不相同。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齐暄的手颤了下,答非所问:“你想离开孤?”
他实在是怕了楼信,前世他说了喜欢,楼信眼中的难过不解轻而易举瓦解了他的妄念。
再次对上齐暄那双情绪莫测的黑眸,楼信一如几年前下定决心般,指天发誓:“臣这一辈子都不不离开陛下,如违……”
话还没说完,齐暄伸手捂住他的嘴,厉声道:“别说了,孤知道。”另一只手去掰开他的手指,不让他做发誓的动作。
他喜欢楼信,喜欢到对方真离开他也没关系,他不想让楼信背负誓言,即使楼信离开他,他也希望楼信能长乐无忧。
可他又怕楼信仗着他的喜欢真这么快就离开他。
楼信话没说完被他打断,一时有些失望,照齐暄这么紧张的样子,他要真发完誓,岂不是可以赖上齐暄?
齐暄的掌心温热干燥,不像手指沁着凉,他舔了下齐暄的掌心。
帝王愣了下,缓声问他:“刚才的话还说吗?”
楼信摇头。
齐暄收回手,作势要去解那个项圈,他误以为楼信这么反常是因为觉得这套银链太侮辱人,楼信受不住才……
楼信轻咳了下,止住他的手,对他道:“臣很喜欢这套器具,陛下允臣戴着吧。”
齐暄静静看着他,神色复杂:“你——不觉得孤是在折辱你吗?”
楼信笑了下,浅褐色眼眸看起来认真极了。
他说:“陛下赐予臣的,臣都很喜欢。陛下不是要帮臣管束男根吗?继续吧。”
余下一条长银链坠落在小腹,尾端有环,楼信当然能猜到齐暄想干什么。
齐暄没动作,询问他:“即使孤让宫人调教你,也没关系?方才送避子汤的宫女,是日后要训诫你的女官之一。”
楼信已隐约猜到,乖巧道:“臣是陛下的奴后,受这些是本分。”
齐暄忽然有些生气,果然,又是出自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