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鬼迷心窍会以为楼信也真喜欢他。
他冷冷道:“那你就乖乖受着吧!”
留下楼信不明所以,他实在不懂自己又哪句话说错招齐暄生气了,那银环却实打实束到了男根上。
项圈与银环悬在一根银链上,他只要稍微支起身,底下那根红绸束缚的玉茎就会抬起,露出下面的私处。
齐暄俊颜沉沉,拿过镇纸冷声道:“自己把阴唇分开。”
楼信伸手分开两片肿痛的蚌肉,露出瑟缩在里面的花蒂。
他还是头一回自己碰这个地方,阴唇滑嫩,手感意外的不错。
前世他从未用过这处,今生这处恐怕也归齐暄完全所有了。
楼信还在礼数周全道:“谢陛下帮忙。”
齐暄讽刺道:“不必谢,反正日后没有孤的允许,你也没法碰这些地方,否则一律视为自渎。”
楼信勉强笑笑,他的陛下还真是……恶劣。
齐暄还在气头上,镇纸破空打在花蒂上,仅一下,就打得充血,惹得楼信惊呼。
第二下来得又快又准,花蒂直接肿得缩不回去,楼信松手时,花蒂还从两片蚌肉间冒头。
见人松开手,齐暄把那颗可怜的红豆子剥出来,粗糙指腹在上面重重按压着。
楼信不由颤声:“陛下嗯,别碰,呜……好疼。”
不知是那处本就敏感还是怎么回事,他竟然在剧痛中品出了快感,只是一张好看的脸依旧痛的血色尽失。
齐暄轻飘飘看着他苍白的面色,衬得额间情花纹格外鲜艳,手上力道不减反增。
楼信手面撑在桌子上,无处可躲,他好疼,想并拢腿,但话本上好像说侍奴不能并拢腿来着。
娇嫩的花蒂被这么对待,不亚于上酷刑。
帝王由按压改为摩挲,淡声问他:“知错了吗?”
楼信忙不迭点头:“罪奴知错。”
齐暄抽回手,漫不经心道:“行吧。”
楼信刚松口气,就听到这人继续说:“今天前穴是好好责打过了,下面就将菊穴抽烂吧。”
楼信气得想骂人,昨晚说的明明是二十。
他试着讨价还价:“陛下,能不能只抽二十?”
齐暄嗤笑:“难为你还记得。二十便二十吧,反正你明日还要受着。”
他故意没告诉楼信,楼信要受的淫刑不止这个。
他想看看楼信底线在哪。
接下来,在楼信要杀人的视线中,齐暄取过龙椅上散落的衣衫,慢条斯理穿上。
楼信咽了咽口水,好奇道:“你穿衣服做什么?”
齐暄语气平淡:“有人要进来。”
楼信警觉,追问道:“谁?”
齐暄依旧平淡:“调教你的女官还有宫里的太监。难道你还指望孤亲自责罚你?”
楼信:……
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楼信哑声问:“会手下留情吗?”
齐暄淡淡道:“孤也不知道。”
楼信软声:“陛下……”
齐暄瞧了他一眼,说:“你求孤也没用。孤确实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太疼。”
他确实不知道,也是听说这些人调教风月楼中的妓子小倌很有一手,才挑了些背景干净的召进宫中。
楼信是修士,他的身体总不可能比风月楼中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还差劲。
椒房殿的刑房还没布置好,暂且就先在金銮殿和御花园责罚楼信。
上京十日一小朝,一月间皇帝才会召见一次各城城主,是为大朝。
他有充足的时间在金銮殿责罚这个口无遮拦,毫无规矩的青年。
楼信眸子水润,望向他:“陛下会在场吗?”
齐暄挑眉:“不在场孤就不会穿衣服了。”
楼信:你又不可能光着出去。
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说。
齐暄看向正门,那里平时只有帝王和少数宫人出入,现在倒是便宜了楼信。
他撤了隔音术,对殿外吩咐道:“都进来罢,孤的淫奴怕是等久了。”
这些宫人自打碧珠出去后便候在正门两侧,对殿内的旖旎风光只能畅想,陛下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他们半点听不见声音。
此时他们或端着托盘,或抬着器具鱼贯进到殿内。
这些可都是陛下大婚前夕吩咐尚器宫连夜赶制的,一式三份,样样俱全,足够那位贵人享用了。他们带进来的便是欢悦阁中的那份,现在天热,这些器具被暖阳炙烤得有些烫,另外两份正朝椒房殿与御花园布置。
楼信坐在乌木桌案上,双手下意识遮挡腿间,望见他们带进来的东西,面色泛红,收回目光,盯着乌亮的桌面,神情莫辨。
原先在风月楼待过的女官对此事见怪不怪,像这种没被调教过的世家公子,羞赧点很正常。
皇宫里的太监见到桌案上的赤裸美人不敢过多打量,纷纷低头